谨言从地上提了起来,复又扔到了床上,接着随手就从床侧的一堆东西里抽出了一条皮带,在手中折了两折,不待江谨言反应过来,兜头便朝着他红肿的肉臀抽去。
“啪!”
““啊!!!”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不,痛,——别,小辞!啊啊!”
“手——,拿开”男人阴狠的命令。
江谨言崩溃一般的疯狂摇头,口齿不清的哀求呜咽着“不,不,痛——”
江辞不再说话,只攥紧了手中皮带狠狠的又是一下!
“啊啊啊啊——!”
每当江谨言再次吃痛的受不住,想要用手去捂,手掌、手背、手指、乃至纤细的腕骨,小臂,立马就会被不加收敛的力道抽中。而当他将手抽开,又肿又肥的屁股便马上又会遭到狂风暴雨般没有半分间隙的抽打。
他尖叫着在床上逃躲,男人却只消将弯折的皮带散开,便能轻而易举的站在原地将他抽的抽搐喷水。青紫痕迹交加的斑驳臀肉很快便再也没有地方下手了。
江辞虽然是想要给哥哥长个记性,想要去去他这一身爱端着的毛病,但却完全不想玩儿到见血的地步。于是他收了手,单膝跪倒床上,用空着的手去摸江谨言肿的足有平日一个半大的肉屁股。
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脆弱的软肉,缓解了刚刚犹如噩梦的剧烈抽痛,江谨言竟然一瞬间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喘息。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此刻的江辞却是全然没有半分想要安抚他的心的。
那冰凉的几枚冰凉的指腹仅仅是在他仿佛燃烧一般的肌肤上略一停顿,瞬间便又离开了。他有些难受的下意识想要追逐,屁股还没向上撅起一公分,那只手就又一次靠近了——
“呜呜,呜啊——!!”
这次,那只大掌张开五指向下,狠狠的陷进了肉里,挤压着肿胀发烫、青紫虐痕的肥屁股肉,接着往外一翻,将那道被两坨肿肉掩盖起来的缝隙露了出来。
一直隐藏在深处的缝隙暴露出后不适应的张合了几下,似是被冰凉的空气刺激到了。
“咻啪!”
握在男人手中的皮带犹如一条毒蛇,倏忽间竟又朝着这处从未遭受过任何鞭挞责打的娇嫩秘处,狠狠的蛰刺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江谨言好不容易在本以为将要毫无止境的责打中歇缓片刻,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将浑身的肌肉都放松到了最软,最无防备的状态的时候。这一记狠厉的皮带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抽在了他被迫敞开的后穴口上!
这种被皮带抽击秘处的剧痛已经远超江谨言的承受范围了。他噬痛,却并不意味着他不怕疼。
恰恰相反,江谨言自小便皮薄的要命,怕疼又敏感。叫验血的小针扎一下都能红了眼眶的那种。
他以兄长自居,不愿意在江辞面前露怯,便每每都强睁着一双被薄薄的雾气氲湿的眸子,状似不在意的半合上眼眸把目光投向别处。那个顶着一头毛茸茸短发、看起来傻兮兮的弟弟却总是不能如他所愿及时挪开目光来缓解他的窘迫,反而非要捉着他的手,支起身子来凑得不能再近一点,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紧张而又认真,甚至于有些好笑的试图安慰道:
“不疼了,哥哥——”
“一下下,很快就,不疼了。”
傻死了。江谨言在心里笑骂,嘴上也跟着半是抱怨半是宠溺道:“小屁孩儿,我是大人,不怕疼。”
“大人也可以怕疼啊。”
江辞歪过脑袋,一双眼睛亮亮的。
傻的可爱。
一晃数载,昔日那个牵着他手告诉他大人也可以怕疼的小屁孩儿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大,江谨言抬起冰凉的手掌搭在眼前,缓解从剧烈疼痛中翻涌而出的蚀骨情欲,一张嘴,就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
“呼——”
怎么就——
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呢。
他扭转僵硬的脖颈,想要回头看一眼带他坠入这场万劫不复深渊的始作俑者,可是身体却好像有千万斤重物压身,无论如何也挣动不了半分。
在恍惚间,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声。
被单手扒开的穴口又一次被两指宽的厚皮带重重抽过,灼烧的疼痛从肿胀发红的穴眼儿处如火一般迅速蔓延全身,江谨言后知后觉的惨叫出声“啊,啊啊啊——”
少经触碰的后穴实在是太敏感了,这里遭受的责罚对他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残忍。理智再一次倏忽的远去,徒留一具滚烫炽热,深陷情欲浪潮的雪泥红肉。
江谨言被男人压着腰窝儿,掰着屁股肉,狠狠的抽了数十下已经开始肠肉外翻的猩红穴口,而后江辞有些暴躁的拧开了一瓶润滑剂,往里随便怼了几股,便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撸了两把早已胀痛的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的阳具,毫无预兆的从后面进入了已经恍若惊弓之鸟、再受不得半点刺激的后穴。
“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