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手扒开露出的大小逼唇被深青色的藤条里里外外的抽了个遍,最后又每片唇肉各自狠狠挨了毫不留情的三戒尺。
到现在,那两片被罚到肥肿的大阴唇仍然是软烫的触感,过于肥厚的软肉使得它无法再很好的像它无恙时那样小心翼翼的将柔软的蒂珠和穴口保护起来。它现下只能十分丢脸的、大咧咧的敞开,如同两块被用烂了的抹布一眼耷拉在大腿的内侧。
青年的主人为了羞辱他,甚至拔了自己的两根头发,又和他的两根发丝混着金丝搓在一起,拧成了一股绳子。揽过他的两片阴唇,一左一右,将那两坨细嫩肥软的烂肉,分别和他的左右大腿捆在了一起。
后穴中严格比照着某人尺寸定制的玉势,顶端镶着一颗带有数颗细小东珠和细密毛刺的可转动滚珠。微微上翘犹如利刃的性器简直是天生的神物。永无止境遭受挑逗顶撞、碾压研磨的前列腺苛责,也是让青年止不住发出尖锐嘶鸣的根源之一。
“啧,”
段鸿回手拉上了层层遮叠的窗幔,转过身来单手钳住了青年的尖尖的下颌,半强迫着将那张精致的脸庞朝着自己转过来。
牵一发而动全身。
因着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青年周身的敏感之处,全部都再一次遭受到了或轻或重的牵连,使得他忍不住闷叫出声。
“唔——”
段鸿居高临下的和他对视。青年睁着一双被情欲折磨到快要失去清明的美目,尽管他的眼角都已经因为不断涌出的泪水而晕染上了媚红。但常年收受到的良好教导,仍然让他竭尽全力的强迫着自己呈现出恭敬、顺从、甚至有些可怜的神情。
只是那样的恭顺配上这样一副淫乱的场景,实在是让人很难称赞一声“忠仆义主”,反倒是更像烟花之地舞台上,
那一出出供人消遣取乐的淫戏。
“十九,”
男人薄唇轻起,宽大的身形伏压上来。俊朗而高贵的五官一下子被在眼前放大,名唤十九的青年下意识的一个哆嗦,却仍不敢闭上眼睛。
他强忍着惧意,小声艰涩道:
“是……,主人,呜——!”
男人翻手扯紧了十九脑后的长发,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用嘴唇碰了一下。微凉的唇瓣蹭到额前碎发的一瞬间,青年便登时浑身僵硬——
“主人,不可——”
“嘘,”段鸿将大手的拇指摁上了十九的唇瓣,轻轻蹭了蹭。尽管那双保养良好的手处处透露着贵族的高贵,但常年握剑而宽大的指节和指腹掌心留有的剑茧,在做起某些事来却总能带来出乎意料的刺激感。
在后穴中被屈起的指节可以指节顶到本就不深的敏感点,快速没有喘息的高速捣弄,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青年折磨到崩溃哀叫。
粗粝的指腹更是可以揪紧了下腹那一小颗柔嫩的红豆,只用两指合力,再恶劣的威胁一句“要把他的骚豆子揪掉”,就可以把美丽却不谙世事的小侍卫吓得尖叫失禁。
这双手的主人也并不像他常常表现出来的那样克制而高贵,在十九面前,他总是与平时示与外人的形象与性格很不一样。
不同于平日的矜持而克制,温和却又不近人情。他在十九面前时,更多的时候像是一个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孩子。喜欢随心所欲,却又因为生来便有着滔天权势,所以稍有不满便会露出残忍暴虐的一面。
残忍,冷血,恶趣味,喜怒无常。
这就是在段十九面前段鸿所展现的所有品性。
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忠于他的主人。
不妨碍他全身心的交付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可爱的小侍卫甚至还天真的认为,段鸿之所以在自己面前会与同别人不一样,是因为主人对于他抱有了很高的期望,而偏偏他自己不争气,总是什么也做的不够好、不能让主人满意……
是我自己没用啊……
主人那么好,
怎么会有错呢?
小侍卫总是这样想到。
于是原本小心翼翼进行试探的某人,在他的无心纵容之下,终于在鬼畜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口嫌体正又惯于使用钓鱼执法套路的王爷嘴角微微上挑,一双惑人心神的眼眸弯了又弯,在小侍卫看呆了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
“来,和本王说说——”
“今日本王罚你,该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