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让你舒服的宝贝,为夫好好地给你玩玩儿你这欠虐的贱龟头,什么时候把为夫伺候射了,也便给你个痛快。听见没有?!”
陆凌发出几声细细的呜咽,言语不清的低声应了,向后一下下撞向楚烈胯间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下,浑身因为羞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楚烈挑挑眉毛,整个人像公狼占有雌兽的动作一般伏在了陆凌身上,将他罩在身下,另一手也从他的身侧探下去,坚硬的指甲轻轻抵在了被掐出的鲜红龟头上。
修长白净的茎身上残忍的锢了三枚铁环,均是深深的勒紧了肉里,最顶端的一枚铁环更是直接卡进了娇嫩无比的冠状沟内,将浑圆的鲜嫩龟头完全从包皮中挤了出来,被迫完全敞露在空气中接受残忍奸邪的淫虐。
楚烈两指环过龟头,抵在那枚铁环的下方,戏谑道:“龟头责罚,你最喜欢了,不是吗?已经开始期待了吗?这都开始流水儿了。”
陆凌轻微的挣扎起来,一边呜咽一边摇头。楚烈反手冲着他空虚半天大敞外翻的花穴就是狠狠一掌,掴了一手淫水之余轻松压制了陆凌原本就微弱的反抗。
“这么湿了?”楚烈两指放在一起捻了捻,故意道。陆凌听见后发出了羞耻的喘息声,更多的花液滴滴答答的从前面淌了下来,几乎是瞬间就洇湿了被褥。
“看来这里也想被惩罚了?没关系,一个一个来,这里一会儿也会被好好玩弄的,小凌被责罚到一滴水儿也流不出来,还要被狠狠吃下面吃到哭的样子确实很可爱,简直比那些娼妓馆里最下贱的荡妇还要淫荡。”
“还是先来前面吧,屁股摇起来啊,快点!”
圈在龟头下方的手指危险的缩紧了,“说吧,想要被狠狠的弹虐龟头和铃口,还是用小竹板把这贱东西抽软再撸起来继续挨罚呢?”
“呜——”
“不许撒娇!”楚烈陡然严厉起来,“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不然就挨个试一遍好了,三,二——”
“弹,弹我,弹我!”陆凌急道。
楚烈没有说话。拇指暧昧的抚了抚手中柔软的龟头嫩肉,似乎在暗示什么。
“求,求你。”陆凌赶紧补充道,整个人几乎要烧了起来。
“话都不会说了吗?要是这样,为夫可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不,不,我说,我说,别——”,陆凌咬咬牙,低声道:“求,求你,求你狠狠责罚我的,我的龟头,弹——呜,弹他,啊!”
“不对!”楚烈猛地加紧了手中的力道,柔韧的龟头软肉几乎要被捏扁,“重说!”
“啊——啊,好,求你,轻一点,嗯——”
“求,求相公,狠狠的责罚我淫贱的、淫贱的龟头,——呜,弹坏它,谢谢,谢谢相公……嗯啊——”
“这还差不多,”楚烈满意的点点头,欣然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吧,满足你这下贱的癖好。荡妇,给我好好受着!”
说完,他不等陆凌反应,两指重重卡住龟头底端将它挤得鼓胀出来,另一手拇指和食指对掐成圈重重的弹击了上去。
“啊啊啊啊——!”
“闭嘴贱货!不许躲!好好地给老子夹鸡巴!”
紧接着便又是一记猛弹,正中被掐至翻出的铃口。陆凌顿时双眼翻白,双腿一下子失力,瘫倒在了床上。楚烈没有防备,阳物一下子从他的后穴中滑了出来,顿时勃然大怒。他随手取了放在床侧暗格里的羊眼圈套在了肉根上,就着陆凌侧躺的动作掰开了他的大腿,从侧面重重的顶了进去。
羊眼圈上的细毛柔韧又细密,进入时无比顺滑,但退出时却犹如一排铁刷倒刺,根根分明的刺在因为药物长久滋养而异常敏感的柔软肠肉上。后穴没有几下便被干到酸软,陆凌难受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最怕痒,偏偏这羊眼圈就能给他身体最深处的敏感嫩肉带来极致的瘙痒,这样宛如凌迟的折磨他根本经受不住,不消几次后面就湿软的一塌糊涂,水儿流的比前面还要畅快。楚烈也知道他害怕这个,平日里一般也不常用,多是陆凌招惹了他之后才拿出来以示惩戒。
今日他一时气急带着这东西毫无章法的冲撞起来,才没几下,陆凌便哀叫着凭借后穴到了一次高潮。
“哦?”楚烈怒极反笑,“你这儿到自己给我爽起来了?差点便宜了你这婊子!”
说着,他有一次捉住了陆凌无处闪躲再次悄然挺立起来的龟头,坚硬的指甲在上面残忍的留下几道鲜明的划痕,继而又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再次圈起圈来,重重的冲着浑圆的龟头弹了下去!
龟头被重击的疼痛令陆凌猛然痛苦的痉挛了起来,骤然加紧的后穴让楚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声,紧接着向前狠狠地撞了两下,狠狠地抵住前列腺射了出来。大量滚烫的浊液灌进了陆凌湿软的后穴,犬科动物的精液又浓又多,直到将陆凌的肚皮都射到浑圆鼓起了,楚烈才意犹未尽的抽动两下,就着从甬道中溢出的精液滑出来。
陆凌抱着被射到鼓胀的肚皮,神志不清的翻倒在床上,嘴中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