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哗哗的往下直淌。
埃文简直要为这委屈的小模样心疼疯了,心里飙过一千种杀人的方法,要把欺负他心肝儿的人碎尸万段。结果等了有半刻钟,高冷的顾总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带抽了半天后着哭泣呜咽着骂了一句:“埃文!你混蛋!”
埃文瞬间就明白顾衾在哭什么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低下了头,难掩兴奋到:“宝贝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让顾衾说想他之类的话他是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了,然而这样的一句抱怨在他看来就已经是巨大的惊喜了。
顾衾在埋怨他!埋怨他离开了这么久!四舍五入就是想他了!
埃文特别有阿Q精神的被自我满足了,甚至还激动到了浑身颤抖。他把顾衾扶坐起来,半跪到了地上,拉住他的手虔诚的落下了一吻:“我再也不会离开了,小衾,我保证!”
顾衾还没缓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红着眼眶坐在沙发上,然而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做出来一个谁要信你的鬼话的表情。埃文和他对视了半天后终于败下阵来。
“咳”,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儿,尴尬到“嗯……就是…顾总,那什么,你想要个保镖么?或者保镖队也行……”
“……”顾衾一脸冷漠。
埃文只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额,如你所愿,我不干了,然后……嗯,对,我失业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额……我还有几个兄弟……”
“……”
“……”
“滚啊!唔——”
顾衾最终还是没能让某个不要脸的前特种兵滚离他的视线。更惨的是,他还被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给干了。
埃文三把两把扒光了他的衣服,在他剧烈的挣扎中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几个占有欲十足的吻实在是太过霸道,没亲几下,顾衾便轻喘着软了腰。
埃文重新半跪回他的双腿间,抬头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瘫软在沙发上的美人儿一眼,嘴角噙笑的将手伸向了顾衾胯下的电逼器。
他一手将插着尿道仪的阴茎和两颗久未勃发的小球拨弄开,另一手挑起了一点粘在会阴处的胶带。
他低头亲了亲顾衾的大腿内侧,征询道:“帮小衾把电逼器摘下来好不好?会有一点点疼,我尽量轻一点。”
顾衾心说我自己揭下来的时候还少啊,我能不知道疼?嘴上没有动作,只是微微眯起了漂亮的双眼,脸上逐渐褪去了刚才被亲吻到喘不上气来的薄红,恢复了几分淡漠,然而通红的眼尾和带有一丝唾液的唇角却出卖了他的冷漠。
埃文最爱的就是他这个假装不屑一顾的劲儿,遂没有多言,上手轻轻的揭开了一小块儿胶带。
“嘶……”随着胶带被从会阴处小心的剥离,被胶带大力撕扯起的皮肤又松弛的弹了回去,顾衾忍不住抽起了气。而当等到前面的部分全部揭完,到了铁皮两边的部分时,不仅是顾衾,就连埃文,也屏住了呼吸。
铁片两侧的胶带是完全黏连在肥厚的逼唇边缘上的,那种大阴唇几乎被扯掉的痛处令顾衾整个人都僵直了,他有些迟疑的伸手,而后缓缓的搭在了埃文的手背上,忍不住轻轻的摇了摇头。
然而埃文的眼睛紧紧的盯死了那一块儿随着他抬手动作被胶带粘起的薄嫩阴唇,不怎么有诚意的哄骗到:“我轻轻的,宝贝儿,不会太痛的”
顾衾的眼泪又忍不住泛上来了,这几乎已经成了生理习惯,毕竟这半年里的每个自己撕开胶带的晚上玩,他都会因为逼肉被大力的撕扯而痛出眼泪。
他将双手无奈的放回了沙发上,一边一个抓紧了旁边的抱枕。
“嘶啦——”
“呀啊!痛——!呜!”
尽管早就做好了准备,然而将胶带从阴唇上猛力一下子撕扯下来的痛楚还是难以习惯。
逼肉因为猛力的撕扯整个鼓胀成了一朵糜红色肉花儿,痉挛着散发出蒸汽腾腾的热气。
埃文低头看了看被电流电击震动调教了一年的肥逼,拨弄了两下饱受挤压却越发肿大的跟黑葡萄一般的蒂珠儿。猛地扎进了顾衾胯间深吸了几口气,在用高挺的鼻梁碾压过几次肥肿的阴蒂后,在顾衾的惊叫声中,埃文张口,和他腿间的肉花儿深深的吮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