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时候,突然间,一股剧烈的瘙痒一下子从下体迸发了!
那蔓延的痒意转眼间便侵袭了下体的所有管腔,黏连的肠壁,娇嫩的穴肉,脆弱的子宫,乃至于敏感到了极点的尿道内壁,全部都在一瞬间,仿佛被亿万只马蜂蛰了又撒上盐水一般。瘙痒掺杂着刺痛,火速点燃了这具早已熟热身体的情欲,顾衾才发出了一声惊叫,双腿便不受控制的马上夹紧绷直了。
以往使用痒粉和敏感催情药物的调教,到头来无论是挨操还是挨打,总也是逃脱不了夹腿自慰高潮的环节。每每定下的次数顾衾总是等不到完成,便哭叫着流干了汁水,抽搐着昏死过去。所以,他为此招致的抽穴掴乳,乃至于更残忍的惩罚简直数不胜数。
这样一来,他的身体便在一次次的责罚中形成了鲜明的肌肉记忆。每当哪里有了痒意时,往往还等不到身体的主人自己有所反应,这具早已被调教到乖顺的肉体,便先自发自觉的老老实实有了反应。
顾衾倒在床上,两只手反着握紧了下面的床单,面朝上方将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不断蹬动着的大腿内侧夹紧了腿间那朵娇软的肉花儿,肥厚的阴唇甚至从后面溢了出来,耷拉在了床单上,被迫承受着来自腿根和床铺的双重挤压。
被剥出包皮,上面还带着耳钉的阴蒂也抽搐着被夹紧了,反复的摩擦微微缓解了来自体内的瘙痒,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送上高潮。就在这时,“啪”的一声,皮带拍击皮肤发出一声脆响,在一片激痛中,顾衾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啧,”男人站在床侧,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小衾真是太不乖了,一点点藏在按摩棒里的痒药而已,怎么就自己磨逼爽起来了呢?是又发骚了吗?”
“不——,不是……,我——”
顾衾有些徒劳的摇摇头,却被男人随口打断了:
““不是发骚吗?那为什么要吸引别人的注意?小衾喜欢被人看着挨肏?还是干脆——”
“——你想让别人干你?”
“我不——呜啊!”
“啪!”“噼啪噼啪”
“好痛,唔……,呜啊——呜呜呜,别——,别打了——”
“啪啪啪!”
“啪!噼啪噼啪!啪啪啪啪啪啪!”
“求,求求你——,我错了!埃文!别!轻一——,呀啊!”
柔韧的皮带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犹如火舌一般迅速舔过了顾衾周身所有的敏感点以后,转而向下,直奔两条合不拢的长腿中间——那朵已然盛开烂熟的肉花儿。娇嫩的肥鲍被皮带抽的不断震颤弹动。不出一会儿,就高高的肿了起来。
顾衾因为药物作用的原因,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手脚也发沉的厉害,动作都不受控制的迟缓了许多。他遮掩的动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酸软的腿根被几下抽开之后,胯间的阳物和两颗肥美的玉球儿也跟着遭了殃。
一顿不讲道理的皮带之后,顾衾昏昏沉沉间,被男人架了起来,摆成了翻身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他原以为男人终于泄了火儿,打算揭过这篇儿直接干他了。却没想到,朦胧间他的手又被引着,扒开了两瓣肥美的肉臀,露出了那尚且含着狰狞玩具的湿润后穴。
“啵”的一声,假阳具被男人一把抽出,随手扔在了床铺之上。被无数软毛快速刮过内壁媚肉的顾衾还没来得及体会这濒临极限的快感,便被猝不及防落下来的一鞭子打的厉声惨叫起来——
“啊啊啊——!!”
已经被干到有些肿胀外翻的粉红色穴口被猛然间抽了一皮带,连带着扒着臀缝的手指,都没能幸免于难。被倒刺带出体外的一丁点肠肉被这一鞭激的、惊慌失措的卷了回去,徒留一个瞬间便肿胀起来的穴口,一张一合的淌着晶莹的肠液。
顾衾这一下子实在的疼得很了。趴在床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反倒是周身的热度却因为这一剧烈的疼痛消减了不少。意识逐渐回笼,之前被男人用羞耻的姿势绑在刑架上,拿着教鞭和皮带将后穴穴口抽到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惨痛记忆一下子涌入了顾衾的脑海中。
那是真真正正的酷刑。
顾衾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清醒了?”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了床边,斜着身子,用一根手指去抹另只手中皮带上沾染上的水渍。
“瞧,小衾就是喜欢嘴硬,骚水儿都要淌成灾了,偏偏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发骚。啧——”
男人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头来,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
“学不乖的小朋友都是要接受惩罚的,来,小衾,自己起来,跪到地上去——”
埃文说着,用鞋尖儿在地上轻轻点了点,道:
“自己把插在尿道里的软管儿解开,把东西插上,求我——”
“——尿给你。”
“唔——,呜……”
顾衾抱着鼓胀的小腹瘫倒在地上轻微的颤抖着,皱紧了眉头,不断地发出呓语声。
被滚烫激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