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喝下符水后脑袋会发晕,但到了后来习惯之后喝下符水他却觉得神清气爽。
收拾好之后裴清砚便出门了。现在的他已经对佛堂里的每个地方有所了解,牢牢记住了去内室的路线。
拐过几个回廊,裴清砚很快便找到了内室。
正当他打算推门而入之时,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生怯了。说来也奇怪,虽然每次经过慧灯的治疗后裴清砚确实会感到身体舒适一些;可每次要推开这扇门之前,裴清砚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十分难受,好像自己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着进入这间屋子。
在门口徘徊了一柱香的时间后,裴清砚终于还是推开了内室的门。
闻到屋内浓郁的熏香,裴清砚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立即舒展了,神情也变得更加放松。
“裴小友,你来了。”
慧灯高坐在一把刻有雄狮的椅子上,他的下身没有并没有穿裤子。那日带领裴清砚来寻慧灯的紫衣少年此时正顺从地跪在慧灯的两腿之间,一脸享受地不断吞吐着慧灯的阳物。
裴清砚见到这样的场景,本应该感到震惊。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自己的心里没有感到一丝奇怪,反倒觉得那紫衣少年所做的事情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差不多了,辰逸,起来吧。”慧灯摸了摸胯下少年的头,柔声道。
那少年眼中对慧灯的情意满得好像要溢出来一般,他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白浊舔净,站起身来乖巧地站立在慧灯身侧。
慧灯看向座下有些站立不稳的裴清砚,“裴小友,今日的治疗可能会让你有些难受,但是请你一定要忍耐,坚持下去。”
“好的。”
“今日治疗的第一步,便是将我身下那物含射,吃尽阳具中射出的精液。这些精液乃是大补之物,吃下去对身体多有益处。”慧灯指着身下硬挺的阳物,对裴清砚笑笑。
裴清砚闻言,他的视线立即锁定在慧灯的阳具上。他缓缓走上前去,双膝跪地,耸动着鼻尖去闻那粗硕阳物的气味。有些腥腻的气味让裴清砚的脑子发晕,他动作迟缓,眼神飘忽,竟是将嘴唇贴近肉棒,吻在了上面。
“可真是个骚货。”慧灯嗤笑道。
裴清砚张开樱口,将阳物含进嘴里,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粗长的硬物。
柔软的舌尖不断在阳物上舔弄,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沾染到肉棒上面,透着晶亮的光泽。裴清砚的舌尖与与肉棒分离的一瞬,晶莹的唾液竟然在肉棒和舌尖之间拉丝了,显得淫靡至极。
“噗呲……”浓厚的精液全数射在了裴清砚的嘴里,一些遗漏出来的喷溅在他的脸颊和胸口上。裴清砚牢记着这是大补的东西,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下。
他用手指沾满了射在脸上和胸口的精液,然后闭眼一脸痴态地含住玉指,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慧灯身旁的辰逸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将头转了过去。
慧灯注意到了辰逸的小动作,大掌覆上他的双臀,“怎么,醋了?”
辰逸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不情愿地点点头。
慧灯笑道:“他很快就会变得和你一样享受性爱,你们一样都是我的性奴,应该相亲相爱才是。你又何必吃醋呢?”
见辰逸眼神疑惑,慧灯也不再多言。他从手中变幻出一根粗糙麻绳,他用法术将绳索的一头连接在墙面上,另一头则连接在门口。粗糙的绳子上每隔一段便打上一个凸起的结,看上去古怪得很。
“裴小友,你且看这根粗绳。此绳能够磨练你的淫穴,训练你控制自己情欲的能力。你需要在全身赤裸的情况下,走完这根麻绳。唯有走完这根绳子,你喝下去的符水才能发挥作用,你体内的惑阳蛊才能被压制住。你可明白?”
“我明白了。”裴清砚脸颊泛红,开始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衫。
当裴清砚将麻绳卡在腿间走过第一步时,便感到十分不适应。粗糙的绳索磨得他的蜜穴发红,裴清砚双腿一软,竟一屁股坐在了绳索上面。
“呀啊!”
粗硬的麻绳抵在裴清砚的肉穴处,挤压得他的蜜穴红肿发痛。奇怪的是,在疼痛之后,裴清砚渐渐被这根绳索勒得找到了一丝奇异的快感,蜜穴处竟开始湿濡起来。
“裴小友,快继续走啊。”慧灯坐在椅子上催促道。
裴清砚咬唇站了起来,继续前进。粗糙的绳索不断刮蹭着裴清砚的小穴和大腿根,痛楚折磨着裴清砚的大脑神经,他只得踮起脚尖行走,以此来减少绳索对肉穴和大腿的摩擦。
眼看着裴清砚就走到了第一个打结点,慧灯自然不会就这样让他轻易通过。慧灯的指尖暗自施法,让一股电流穿过裴清砚的乳头。
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裴清砚的乳头,撩拨着裴清砚的神经。电流触击乳尖,挺立的乳豆上立马传来酥麻的肿胀感,裴清砚的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随着电流的强度逐渐加大,裴清砚的身体颤栗得更加强烈。他的双腿绷紧,浮现出优美的曲线。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