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吟叫声。
夏瑾铄给这个坏学生的‘补课’持续了一整晚,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双腿都合不拢,走路的时候都不停的打着颤。
走的时候他看到了学生家长明显是没睡好的样子,用着阴慎慎的目光盯着他,一边客气的询问他是否需要用餐,毕竟他的补课有些太费体力和嗓子了。夏瑾铄羞耻的无地自容,涨红着脸,沙哑着嗓子连连说抱歉,不用不用,然后底下头一瘸一拐的快速离开了。
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都是强迫的不正当不平等的,但最后搞的好像他才是那个不知廉耻,下贱淫荡的勾引学生的坏老师,不过话又说过来,他被操的叫的那么浪,就算他说他是被逼迫的估计也不会有人信。
季平川在夏瑾铄走后,他就直接闯进了季渊呃房间,拿着全副武装的清洁工具,如同做大扫除一般。
一点不顾及还躺在床上的季渊,自顾自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甚至还狂喷着空气清洗剂。
他一句话没说,整个人面无表情,如同一个偏执的重度洁癖患者似的,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清洁着房间每一个角落。甚至还用了好几遍消毒液擦拭着座椅地面。
看着对方眼角下明显的黑眼睛,和他一言不发的偏执的打扫着清洁,躺在床上的季渊有些玩味的说道:
“怎么,你很生气?”
季川平仿佛没听到似的,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他,只是更加偏执的拿着毛巾用力的擦拭着座椅,仿佛上面有什么污秽之物似的。
“是吵到你睡觉了?那还真是抱歉。”嘴上说着抱歉,但却一点没有道歉的态度,甚至还非常无所谓的躺靠在床上,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外,那有些偏瘦苍白的身子骨上还布满了不少昨夜大战留下的痕迹。
季平川看着他那情欲过后的身子,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玩的挺刺激的啊!这种背德禁忌的感觉很爽是吧?”还不得他说话,季平又怒骂道:“不检点!”也不知道在骂夏瑾铄还是在骂季渊。
“仗着自己年轻就乱来,小心以后得病,我告诉你!”
“跟你有关系吗?”季渊冷眼看着他说道。
“你……”季平川很气,有无数想要好好教育他的话,但都被这句话给堵在了嘴里。
跟你有关系吗!你有资格管教吗!
毕竟都是他理亏!
心里有一大股火气堵在身体里,出不来,上不去。
气怒,难受,但无可奈何!
看着床上那具赤裸的情欲过后的身体,他便觉得十分刺眼。
“起来!醒了就赶紧穿好衣服洗漱吃饭!”他没好气的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被子下是同样不着一缕的身体,胯间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正精神抖擞的站立着,又粗又大,颜色比季平川的都深,在这具白皙偏瘦的身体上十分显眼。
明明昨天才做了一整夜,今天又起来了。
季渊十分没节操的当着他的面握着自己的阳具动手撸着。
季平川像是被震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拍,瞬间涨红了脸,不自在的看像床的其他地方,却又看到了那满床的“战绩”。
不难想象到昨夜的疯狂。
“你、你做那么多,小心你自己的身体!”
“不劳费心,我身体好的很,精力无限,一夜御八郎都没问题。”季渊一边旁若无人的动手撸着自己的那根玩意儿,一边喘着粗气:“怎么?你想试试吗?”
“什、什么?!”
“不想做的话待在我房间里看什么,看GV吗,看男人是怎么撸出来的吗?”
“我、我、我……”季平川磕磕巴巴的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