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都可以买他自己半年,被男人撕碎,弄脏的那些衣服都足以买一辆车。
但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让他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而就这三百块钱,男人还经常拿不出,一个月也最多只能够找他三五次,每一次他寂寞难耐的时候他就特别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在叫价便宜一点,他甚至也可以倒贴的。
那个男人简直了,器大活好,被他操过以后他都看不上别的人,压力太大,睡不着觉,想要放松,想要发泄的时候和他上床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每一次性爱都是酣畅淋漓,精疲力竭,他还经常被操的晕过去,什么睡不着都是不存在的。如果他是个女人,他一定会爱死他的大鸡巴,甚至愿意因此和他结婚,过上性福的生活,不对,他是男人,也爱死了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不过结婚是可能的,他身为大家族的子弟,将来一定是会和别的家族的女人联姻。所以这也是一直以来,他都以假身份都他相处,以免接触过多,有时候看到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吃醋,心里也会很不舒服,但他没资格指责,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两人这辈子只适合做炮友。
如今,他被封蔚海关进了这个训练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他还清楚的记得封蔚海回来的时候,这个原本就很恐怖的煞神就变的更加冷酷可怕,性格更加残爆,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想直接弄死他一样。
天地良心,他明明都没有想要抢他东西,他怕他怕的要死,哪里敢在虎口夺食,只是造化弄人,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是解释不清了!
想起封蔚海对他的态度,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活着走不出去了,所以在这里,他才发现,除了父亲母亲之外,他最想念的就是那个男人,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单纯的想他的大鸡巴还是想他的人。
但是如果还能活着出去,他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做到天昏地暗才行,他也不想在他面前装鸭子了,一个月才能做三五次,太亏了,他想要跟他在一起,想要性爱自由,关于以后结不结婚,以后再说吧,他现在已经想管那么多了。
这里的生活说苦累都是简单的,简直是要人命,刚开始来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脱一层皮,每次训练结束的时候他教爬都爬不动。
那个教官凶悍到简直没人性,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差点就死在了这里,他在野外训练时误入了雷区,差点没把自己炸死,那个跑来找到的凶狠的教官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护在身下,他没死,但那个男人却断了两条腿。
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时刻,在医院里,他偷了医护人员的手机向他父母求救,他满怀期待的等待着,结果等来了封蔚海,他居高临下,以看着废物垃圾的目光看着他,并带他参观了被他拘禁关押起来的他父亲的人,然后把他像垃圾一样踢到了普通的训练基地。
里面的训练强度依旧很大,但却基本的生命安全却是保障了。
有时候他也会经常想起那个为了救他被炸掉双腿的男人,愧疚不已。
在训练基地的第三个月,他又终于摸到了电话,那时候的他事先想到的不是给自己父母打电话,第一个拨过去的竟然是那个男人的号码,再次听到男人的声音以后他喜极而泣。他失踪了三个月,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想他。
他拿起絮絮叨叨的跟他讲了很久的电话,诉说着自己的思恋,他不敢跟他透露他的消息,只是说自己现在在国外上学,封闭式管理,一时半会回不来。
他俩之前基本只有性,以往大多数情况都是只直奔主题,很少有这样的交流。如今形势所迫,只能纯聊天,但这种交流却给他一种如同分居异地情侣一样的感觉,虽然没办法有肌肤之亲,但也很幸福。
男人笑着让他好好加油努力。
他笑着应道,在他眼里,他应该是一个挺励志的鸭子吧,都已经能从鸭子到国外去留学了,也不知道他到时候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向他挑明身份时会不会震惊的说不出话。
这个单纯的少年打完电话后跟个怀春的少女似的脑补着。
的亏是刚刚打的是电话而不是视频,否则他就能看见那个跟他通话的男人是他在他哥封蔚海的床上,那个他最害怕最忌惮的煞神全身赤裸,下面两个穴都被干的开了花,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在男人接电话的时候都还一直趴在男人腿间替他吞吐着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