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家之后,韩镕就瘫在沙发里,学校里被王瑞文压了一回,早就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穴里一直塞着他自己的内裤,不管是走路还是坐在车上,他每走一步,因为内裤的摩擦腔道里都会传来阵痛。
到家之后两条腿像废了似的,刚刚经过男人的一顿收拾,没有男人明确的允许他也不敢自己把内裤拿出来,干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沙发上躺着。
中午的阳光切进室内一角,侵入的不多,却是明亮的很。
现在王瑞文不在执着于去调教韩镕的身子,而是从从生活中一点一滴的来把韩镕的心理一点一点的锁进一个隐形的笼子里。
他的任何行为时刻都在提醒着韩镕顺服,乖了被操的时候就可以爽,就可以高潮可以射精。不听话的时候那么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就会受到严厉的苛责。
王瑞文见人昏昏欲睡,蹲在沙发前把人喊醒说“去洗个澡,自己把逼里的东西弄出来,等会儿吃了午饭再睡。”
“嗯...”韩镕睡意朦胧半眯着双眼,因为太阳过于晃眼,眼角有些泪液;他扯着王瑞文的胳膊,仰着头想去亲男人。
王瑞文低头含住柔软的双唇,想到怀里的人以前那么一副宁死不从的烈妇模样,到现在软着身子在自己怀里撒娇,自己随时可以扒开他的双腿,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抽插、射精,即使他疼的发抖也不会合拢双腿,顶多抱着他哭着求饶。
王瑞文就心里鼓胀的发紧,恨不得把人关在屋子里拴在床上,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躺着被他操。
韩镕被王瑞文吻的快要窒息,等被放开的时候趴在男人怀里大口地喘气。
王瑞文在侧着的臀瓣上拍了两下说“乖,别发浪,你听话过几天放寒假了,就带你出去玩。”然后就放开人,一边挽着衬衣袖子,一边去厨房准备煮个面。
王瑞文从小到大衣食无忧,就是之前陪韩镕在学校住的时候在宿舍煮过几次面,今天他突然回来,一心想着去找韩镕,忘了通知阿姨来做饭。
韩镕听见男人的话,有些高兴,以前他放假基本都是一个人呆在学校,今年王瑞文会带他出去玩,并且还会陪他一起过年。
这个认知让韩镕有些愉悦,以往少有笑意的脸,连眼角都飞扬了起来。
韩镕到卫生间把内裤从体内拽出来后,穴口不出意外地有些红肿,不过倒也不是特别严重,他的身子已经承受王瑞文的欲望有段时间了,通常王瑞文给他的前戏都不会特别充足,这段时间他几乎已经习惯这种疼痛了,所以女穴不至于像之前那么娇气。
最开始的时候王瑞文就告诉他,要想爽就得先被操开,这是他必经的一个过程,不但女穴是这样,以后后面的那个洞也是这样,不会厚此薄彼。
一想到还要再经历一段这种磨人的疼痛,韩镕就想现在开始后穴也带药棍,带的越久他以后就会少收点苦。
韩镕给自己清理完,身体深处的精液他没有动;王瑞文喜欢把精液留在他的身体里,他把取了两指宽的药棍放进女穴,才走出去。
王瑞文几天没见他,接下来又恰逢周末,肯定会往死里干他;跟了王瑞文的这段时间,只要王瑞文不出差,几乎每天都会往他身上骑,干他干多了的时候一天至少一次,像这种情况,今天晚上韩镕估计是不用睡的。
本就是胡作非为的年纪,王瑞文只要有欲望,几乎不会委屈自己。
在这种快节奏的性爱里,韩镕的身子被调整的很快,承受男人欲望已经轻车熟路,连附加的疼痛都越来越熟悉,所以男人说他正在被操开,他是相信的;他也感受的到腿间的阴户不再像以前那边营养不良的单薄,慢慢的厚实起来。
身体这种缓慢的变化,偶然想起也感觉变化挺大,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每天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
两人吃了饭,韩镕就进了卧室午休。王瑞文则是进了书房,一场急促的性爱其实并不能让男人的欲望得到满足,他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手头的事情,也回到卧室。
床上的人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补眠,落地窗的位置只拉上了窗纱,地板上印射的是影影绰绰的光影。
这几个月韩镕宿在学校的时间屈指可数,除了王瑞文出差的时候他懒得来回跑,基本都是在这张床上给王瑞文睡。
许是环境过于熟悉和舒适,韩镕睡得安慰极了;王瑞文的到来并未吵醒他。
王瑞文先是去浴室冲了澡后,回到房内把韩镕从柔软的被子里剥出来,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更加快速地发酵了男人身下的欲望。
他直接探进韩镕腿间,抽出才插入不久的药棍丢在床下,掰开身下人软绵的双腿,露出才被责罚过显得艳红的女穴。
“嗯...忙完了么。”韩镕呻吟沙哑,在身体里的药棍被男人急切的抽走时他就醒了。
王瑞文跪在韩镕的腿间,一手扶着自己的欲望,一手按住身下人的腿根。像一个急切的嫖客般,把勃起的肉柱往自己买的婊子的肉洞里塞。
勃发的肉柱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