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知不觉中流失,生活在日复一日中变得平淡,所有的事情变成一种习惯。
“啊...啊...唔...瑞文...”紧闭的卧室里传来让人心神荡漾的呻吟声。
此时韩镕正被王瑞文压在床上,自从放了假韩镕就再没有离开过这张大床,吃饭是王瑞文端进来喂给他,洗澡也是王瑞文抱他去卫生间。
他仰躺在床边,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屁股的两个洞毫无遮掩地朝着天花板。而王瑞文就站在床边上,握着韩镕交缠的脚腕,操纵这勃发的欲望在日渐肥厚的阴户里进出。看起来游刃有余,跟躺在身下意识涣散的还不忘张嘴呻吟的韩镕完全是相反的状态。
韩镕的脚腕看似是被男人简单地握着,但韩镕此时身子折叠的姿势完全被固定住;男人每次用完他都惯性地将精液留在他的阴道里,就像女人合该含着自己男人精液般的理直气壮,洗澡时也只是给他擦拭阴户外部,阴道内的精液从来不会管,所以韩镕也不敢自己去清理。
他腿间的女穴被男人日复一日地浇灌,这段时间他即使累的忘了插药棍,男人也可以在清晨毫无阻碍地,将晨勃的阴茎插进他的体内,虽然起初的插入还是会有疼痛,但完全不影响男人性交的快感。
韩镕身体的变化意味着他的女穴已经被男人调教的乖巧许多了,所以男人这两天心情很好,这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张开腿就能伺候男人,怎么能阴茎还没插进逼里就疼的叫呢?太过娇气哪叫伺候男人?
“唔...瑞文,求你了让我休息下,啊...镕镕好累。”韩镕抱着自己的双腿,跟自己屁股后的男人求饶,他腿间的阴道在长时间高频率下的抽插,已经失去了弹性,甚至有些发麻肿痛。
折叠的姿势,大腿刚好顶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肚子里存的是这段时间两人荒淫的证据,也是他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证据,男人每顶一下体内的精液都会从阴道和阴茎的缝隙里溢出来。
男人这时候放开韩镕的双腿,让人双腿大开的姿势朝着自己,他将阴户拨开揪着阴蒂往外拽“累了?伺候你男人还敢偷懒?把逼夹紧!”
王瑞文在床上向来荤素不忌,嘴里骚话连篇,他边说边揪着敏感的阴蒂,在手头加了力气揉搓,还不断往外拉扯嘴上还不停地教训身下的人“长了个逼,连男人的鸡巴都不会吸,有什么用?”
说罢,身下用力顶了几下后,把满是水光的刑具从已经失了弹性的阴道内抽出来,彷佛是嫌弃似的,在韩镕腿间揉搓了两把,扯着胳膊把人拉到落地窗边。
韩镕被拖扯的脚步踉跄,腿间酸麻他听男人的话,努力收缩阴穴却是无能为力。
王瑞文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把满身情欲痕迹的韩镕置放在自己双腿间,刚刚从女穴里抽出来依旧挺拔的男性欲望,正对韩镕迷蒙的双眼。
王瑞文的意思不言而喻,既然下面的洞不中用,就用上面的洞嘬出来,韩镕此时的脑袋里已经什么事情都容不下了,顾不上现在要用嘴伺候的是刚刚从他阴道里抽出来的性器;他只想男人赶紧泄出来,让自己的女逼可以趁机休息休息。
他低下头先是舔了舔泛着水光的龟头,双手把柱身捧在手心,十指交叉上下缓慢地按摩柱身,嘴上向喝奶茶一般含着龟头吮吸。
王瑞文从侧面的小小边几上抽了一根烟点燃,靠在椅背上吞云吐雾,从男人的神态可以看的出,他被腿间的人伺候的很舒爽。
王瑞文买的公寓是超高层的顶层,楼上就他一户,落地窗外看去,脚下是城市的楼宇错落排列,还有一个正在努力吞吐他勃发欲望的淫兽。
王瑞文这才稍微能理解一点,陈景之那么费尽心思的想要取而代之的执着在哪里了。
站在这座城市的顶峰,衣食住行无不被人精心看护,包括身下的欲望也被人朝圣般侍奉。每个人人生所追求的极致应该也就止步于此了。
韩镕长了男人肉棒,也清楚该怎么伺候男人,这段时间王瑞文虽然骑在他身上就不下来,但是并未做过多的苛责,凭着女穴的爽快,身下的小肉棒也找到机会射了两次,男人也没说什么,男人对他身下那根一直采取的是无视的态度,能在被操的时候射出来就射,若不能就憋着,唯一立下的规矩就是不能自己摸。
韩镕回味了射精的快感,就把注意力放在口中男人的欲望上,把口中的欲望嘬的喷薄代发,然后放松下额,低头让口中欲望长驱直入,一直进到食管,几个来回下来,就将男人伺候爽快了,把精液泄在韩镕嘴里。
粘稠的精液粘着食道有些反胃,韩镕呛了几声咳嗽才勉强吞下,他用嘴伺候男人的时候并不多,通常是在腿间的穴进不去或者用不了的时候,男人才会用他的嘴,所以他还习惯不了精液的味道。
此时男人的烟才燃了一半,韩镕跪坐在地上,男人抬脚踢了踢,示意他躺下。
韩镕听话地躺在被地暖蒸的温热的地板上,男人抬脚在他鼓胀的腹部,有节奏地按压,韩镕觉得身下像是失禁一般。
他抱着男人的腿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