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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殊一激灵,那雪一样冰凉的气息顺着鼻腔和毛孔进入体内,使他浑身为之战栗。这是他从林同嘉身边离开后第一次接触到陌生alpha的信息素,这具正处在孕期的身体显然没有招架之力。付清斯甚至还没有真正释放信息素,只是漏出来一点,就已经让他动弹不得。

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味道是被他勾引出来的。被满室浓郁到粘稠的蜂蜜味勾出来的。这是一种无形的交媾。他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信息素像是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孩子,任性地伸手去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付清斯伸出手去。

他贪婪地汲取那一点清凉。在滚烫的肌肤上拼命收缩舒张的毛孔企图离冰凉的源泉更近一点,于是主人也就这样做了。他握着付清斯的手腕,把侧脸贴到男人的手掌上。付清斯感觉自己的手心被放上了一小块炭。他慢慢垂下头,五指轻轻弯曲拖住Omega柔软的脸颊,把信息素浓度稍稍提高了一些。Omega的反应相当激烈,他浑身都颤抖,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动作更激烈了一些。付清斯就这样,像一个照看婴儿的父亲一般,温柔地托住Omega的脸,指尖在脖颈处轻轻摩挲,目睹着Omega自我纾解。

郑殊发觉alpha怎么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了。他半是茫然半是疑惑地转了一个角度,抬眼望着付清斯。他没有从alpha的眼中捕捉到一丝一毫情动的意思,反而收获了冷漠。一时间,一种莫大的羞耻笼罩了他,甚至盖过了生理性的情动。一个妊娠三周半的Omega,在一个不属于他的alpha手心里自渎。他分着腿,手指搅出无限淫.靡的水声,可眼泪却啪啪地掉下来。

付清斯叹了口气,指腹抹过他眼角,把沾湿的指头摁在郑殊唇珠上,轻轻摩挲他的唇形。那种微弱的痒害得Omega情动更厉害了,手指插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他的腿心在剧烈痉挛,一股清亮的淫水喷出来打湿了床单。而同时,alpha将拇指塞进了他的口腔。

Omega显然还处在高潮后的失神中,像是布偶一样温顺,付清斯没费什么力气就他玩得乱滴口水。郑殊被他强迫打开牙齿,接受手指的侵略。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上颚,牙床也不能幸免,明明不是性器官,却有一种被亵玩的羞耻,郑殊的呜咽声都被摸得断断续续的,支离破碎得可怜。

他的身体陷入了冰雪两重天的境地,外头被一层无情的新雪包裹着,里头烧着一团火。他凡人的肉身受尽煎熬,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悯。

付清斯停止了抚摸他颈后的一小块皮肤,转而轻轻地摁压那块微微肿胀的腺体。那块微凸的软肉泛着红,散发着极为焦灼的热量与气息。alpha并无意凑近,而是像玩什么小东西一般,拨弄着那一块软肉。就在信息素越叠越多,越来越像潮水般冲刷着Omega的时候,一股新的味道混了进来。本不明显的烟草味从门缝里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薄荷的凉意。付清斯尚未反应过来,两个暴怒的alpha就冲进了门。

郑宴第一个冲到床边。他用薄被紧紧地裹起半昏迷状态的Omega,信息素像刀一样斩到付清斯身上。付清斯毫无反应,只是对着他摆了摆手:“我可什么都没做。”他指了指后面跟来的鼻青脸肿的林同嘉,“您还是先解决这位来得好。”

alpha施施然离开了。付清斯合上门,把郑殊留给那位明显是孩子生父的alpha。他抬起指尖嗅了嗅味道,腺体的热度似乎还留在那里。恍惚间,他像是闻到一股甜蜜的气息,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他回头看了一眼合紧的门,转身离开了。

林同嘉觉得这也许会是他生命中最糟糕的一天。郑殊的脸色非常难看,而郑宴,他敢担保,如果不是杀人犯法的话,他也许不会站在这里。今天的某个财阀生日宴会上,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掩盖得够好,可郑殊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似乎没有被清理干净,郑宴几乎是在靠近他的瞬间就警觉起来。林同嘉亲眼见证了一个alpha从风度翩翩到暴怒的转变。郑宴没有顾及任何脸面,一拳揍到他的鼻子上。

林同嘉仰面跌到地毯上。吊顶的水晶灯明晃晃照在他眼里。强光刺激下,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只是短暂地拥有了郑殊。他早知道这个梦会破碎,只是没想到会碎得这样快。

他追着郑宴到医院,却碰到了更让他心碎的一幕。付清斯在某种意义上嘲弄了他们,郑殊被他交出来的时候,是完好无损的。他是一个失去嗅觉的alpha,同时也摒弃了一切兽性。郑宴抱着郑殊离开的时候,林同嘉之剩下了跌坐在地的力气。

他其实是羡慕付清斯的。

郑宴把他失而复得的Omega抱回车上。显然已经来不及回家了。郑殊的脸色越来越白。发情期带来的脱水症状使得他呼吸微弱。alpha将他抱在怀里,释放出大量信息素笼罩着他,然后义无反顾地咬穿了他的腺体。

快要一个月才得来的第二次标记,郑殊几乎要落下泪来。烟草的香气将蜂蜜的甜混成一种清香,抹平了他所有的伤痛。他依赖地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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