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仿佛被劈裂开似的疼,顶到最深处的宫口时阮玉会剧烈收缩一下,爽得贺琰头皮发麻。他双手也不知道闲着,一边操干对方的穴,一边用双手去抚摸对方的阴蒂、乳尖:俏生生的煞是可爱。
阮玉的呼吸颤得厉害,整个人也抽疼得厉害,两只胳膊被对方强行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贺琰一边深入捣碎他,一边俯下身吻他眼角的泪痕,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有多狼狈:额角干涸的血迹醒人眼目,破开的小口似乎要迸溅出新鲜的血液。
身上是对方的火热攻势,阮玉费力地睁开眼,泪眼朦胧之间,只能勉强看清对方在自己身上逞凶作恶的身形轮廓。
心跳声逐渐放大,轰隆隆地徘徊在脑海里,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地说道:“不要……进去……”
贺琰有些没听清,“什么?”
又是一下深入,阮玉“哼嗯”一声咬紧了下唇,口腔里只剩下了铁锈的味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太疼了,怎么会这么疼。进进出出的频率加快,水声也愈发清晰,淫靡万分,带重了贺琰的呼吸声。腰背被对方的双手托举起,两只微凸的乳肉被含进了嘴里:粗粝的舌面不住往乳尖上打转,又将乳珠狠狠压进乳肉里。
浑身瘫软,胸口处传来的湿濡痒意。
阮玉没有力气去反抗他的动作了,两只胳膊抬不起来,双腿也被对方强行掰开肏干至今,僵硬得只敢跟着对方的起伏晃荡。细汗遍布全身,阮玉白着一张脸,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要、不要射……不要射进去……会……嗯……”
“会怎么样?”
贺琰抬头,顿了顿,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嗓音哑然,脸上的情绪却是异样兴奋的色彩,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是不是会怀孕?”
询问完这番话,贺琰便古怪地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又像是觉得新奇。硬挺粗大的性器在偏短的阴道内驰骋,他不管不顾地用力按压住对方的膝盖,骨头都要被揉碎了,他喘着热气。在欲望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将狰狞的性器抽离出来,毫无预兆地射在了他的胸乳、腰腹处。一只手将对方的胸乳捏成女人乳房似的形状,一只手在对方腰腹间的浊液抹了几下,用两根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插进压住阮玉的唇舌。
“咳嗯…!”
“舔干净。”
贺琰眯了眯眼,低低笑道,“不然揍你。”
阮玉一宿没有睡:满嘴都是那股恶心的味道。大脑还迟迟缓不过神来,眼睛酸疼得厉害,却一直蜷缩在墙角里盯着黑暗发呆——不记得贺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自称是“好心好意”地替他清理下半身的一片狼藉。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捂着发疼的伤口呜呜啊啊,又被对方的手指奸淫了好几次。再用冷水冲刷他的全身,说是帮他洗澡,说他不是最爱干净了吗,孙歧说的。
最后将阮玉抱回床上,刚将房间内的灯光打开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再说几句,阮玉便抓过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不偏不倚地扔到贺琰的脑袋上——贺琰吃痛得闷哼一声,人向后踉跄了几步,又一个箭步上来,抓着阮玉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妈的。”
贺琰皱着眉捂着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抓着被子浑身抖擞地趴在床的角落。
手机屏幕忽然亮了几下,阮玉艰难地呼着气,看了下屏幕上的名字:迟然。
「玉玉,过两天小雪的生日,要不要过来?」
阮玉看了半晌屏幕,像是在做什么决定,良久才回复道:「好。」
「嗯?醒这么早啊。」
阮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嗯……」
再跟贺琰待在一个屋檐下,自己恐怕要疯了。
就当,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