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一刻。
谢风从前司回来,再次踱步进了“春深”厅,看见顾飞鸾正坐在那把高椅上,手里捧着先前自己命司使送来的几卷册子。那些册子上分明写的都是些淫邪之事,不知为何,顾飞鸾却看得神色专注,脸上全无春色。
听到谢风踱步而入的声音,顾飞鸾忙合上了书册,站起身来行礼,只是刚走到谢风面前站定屈膝,便被谢风一手扶住了。
“膝上有伤,这两天不必行礼了。”
谢风这么说着,抽回了手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又问:“先前交代的事,做好了么?”
顾飞鸾转过头来,朝着谢风的方向微微低头,道:“回大人,已经做好了。”
自己取了浣肠的器物,反复用温水把内里清洗干净——他曾以为那会是极屈辱的感觉,可当他从浴桶里出来,真的拿起那些浣洗的东西放进身体里时,从心底升腾而起的却不是屈辱,而是感激。按照册子里的说法,调教伊始,大多奴宠的都需经历在人前浣肠排泄的屈辱,那种羞耻会让他们尽快认清自己淫奴的身份,谢风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允许他自行浣肠,实在是照拂有加了。
“趴在案上,我来检查。”
谢风的指令总是很简单。顾飞鸾先前看过册子,知道所谓的检查该用什么样的姿势,道了一声“是”后,便走到案边,上身伏在案上,微微压下了腰,对着谢风的方向抬起了双臀。那两瓣雪白的臀瓣原该是紧闭的,顾飞鸾腰塌下来,那臀缝便张开了些许,因浣肠而变得微红的菊穴因此露了出来。
谢风从架子上取了一个匣子下来,拿出里面放着的脂膏罐子,抹了一点香膏在那穴口,继而揉按起那些细嫩的褶皱,把那小穴穴口揉开些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顾飞鸾伏在案上,姿势原已极为羞耻,何况身体最隐秘之处被这样玩弄。他心知这不过是最初的一步,谢风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可脸上仍禁不住烧红了一片,初次被插入的后穴更是敏感地绞住了谢风的手指。
“早先就想说了——你这身子,倒当真是副当淫宠的好材料。”谢风又轻笑了一声,借着香膏的润滑,将手指没入了菊穴。
“呜……”
一根手指虽不算粗,可顾飞鸾的身体究竟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刺激,禁不住呻吟了一声。那呻吟轻柔带颤,隐隐透出一点甜意,弄得顾飞鸾愈发面红耳赤,禁不住咬住了唇。
“我这样碰你,可感觉得到?”谢风的手指已经动了起来,正按在顾飞鸾体内极敏感处。
这哪里只是感觉得到,谢风只按了三五下,顾飞鸾只觉得双腿都软了,还好身子伏在案上,才不至于倒下去。追逐着那窜上脊背的酥麻刺激,他的穴口痉挛似的吸着那根手指不放,也不知是想要谢风停下来,还是想要他再多玩弄一番。
“回……大人……”顾飞鸾艰难地开了口,话只说了一半,谢风的指腹又按下去些许,直把人逼得噤了声。
“看来是感觉得到。”谢风的话语里似带了笑意,转而又将手指换了个地方揉按起来,“这里呢?”
“嗯……这里,还好。”
手指离了体内花心,顾飞鸾终于松了口气。谢风如今玩弄的地方虽也有些许刺激,但比起那块嫩处来实在好上太多。他盯着长案上的木纹,心想谢风是不是要再换几个地方玩弄,不想谢风却将手指从菊穴里抽了出来。那些褶皱之处尤为敏感,手指拔出时身体便感到十分刺激,菊穴禁不住收紧了几分绞得更紧,于是手指抽出的那一刻,顾飞鸾分明听到身后一声“啵”的破空声——分明是从自己菊穴处传来的。
谢风抽了手指,又将左手按在顾飞鸾悬空的肚腹上,轻轻揉按一番后,果然听到那空空如也的肚子里发出了饥肠辘辘的声音。
“饿了?”
“回大人,已经足足一日粒米未进了。”顾飞鸾答道。
“明日一早,会许你吃饭。至于今晚,有别的法子缓解你腹中饥饿。”
“可是用药乳?”顾飞鸾想起那册子里写过的东西,下意识问道。
“不错。”谢风又从架子上的匣子里取了样漏斗似的器具,就着顾飞鸾穴口残余的香膏插了进去,又让人送上了几壶药乳。
“抬臀,放松。一滴也不准漏出来。”谢风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壶,缓缓将那浊白的药乳注入漏中,又不时用左手揉按几下顾飞鸾的腹部,好让那药液往更深处走些。
顾飞鸾因着谢风“不准漏”的命令,趴在案上绷着力高抬了臀,忍耐着药乳流进体内。那药乳似是暖的,流进腹中后亦没有先前自己浣肠时叫人难忍的便意,反而让腹中如化作了柔纱般轻暖,舒服得很。不知不觉,一壶药乳便已全部灌入了体内。
“初次灌入药乳便能进一整壶,说你天赋异禀,果然不虚。”谢风将那漏斗抽了出来,拍了拍顾飞鸾的臀,“忍住了,起身。可觉得胀?”
“回大人,有些胀,倒是不难受。”顾飞鸾如实答了,“也不觉得饿了。”
“你既看过那些册子,想必知道——新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