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顾飞鸾转过身半靠在案上,坐下身为他戴了,然后面对着顾飞鸾把手伸进了他两腿之间,问道:“鸾儿想怎么泄?是如上次那般,还是按里边?”
上一次泄身是在查验身体的时候,谢风只是替他揉了揉会阴之处,顾飞鸾便忍不住泄出精来。可那时的顾飞鸾尚且不曾饱尝情欲之苦,稍稍撩拨便忍不住也是寻常,如今再用这样的方法叫他泄身,却定然是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叫人不得畅快了。
顾飞鸾刚想说请按里面,忽而又住了口,低垂的目光从地面上沿着谢风的靴子往上挪了挪,最后禁不住试探道:“谢大人可否教教鸾儿……榻上承欢的规矩?”
这话一出,谢风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般,呼吸也有几分乱了。他本不该如此的——自进入醉香司以来,他调教过的奴宠早已不计其数,用这身子亲自教导淫奴也是常事,这么多年过去,他在欢爱上的心思其实很淡,只是调教时需要便做,不需要时便几乎不会想起。顾飞鸾此时求他教承欢的规矩其实没什么不妥,他既做了娈奴,这些事本就该学,也本该谢风来教。调教中的娈奴与教习司使练习欢爱之事,是这醉香司里日日都在发生的事。
可顾飞鸾这般求了,谢风心底竟升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慌乱来。
“鸾儿,有一件事你有所不知。”谢风看着顾飞鸾的眼睛,沉声道,“前几日定王曾经派人来传话,说着司里教你的东西,你想学便学,不想学也都随你,你若不愿,我绝不会逼你。”
这话他本不打算说的,他怕一旦说了,顾飞鸾便当真心里懈怠,不愿再服从调教——可若当真什么都不学,没有娇软诱人的身子,没有柔顺知趣的脾性,没有榻上承欢的绝妙功夫,他日后又该拿什么来留住主人的欢心?入了蛊的娈奴一旦失去了主人的欢心,蛊虫吃不到阳精,离香消玉殒也就不远了。
可如今顾飞鸾这般肯学,他却……
“鸾儿既做了奴宠,怎能连这个都不学?”顾飞鸾却抬起头来望着谢风,眼中微含着情欲,眼神却真挚得很,“还是说,谢大人不愿教鸾儿?”
厅中的空气静了三分,只听得听外微风浮动,树叶声沙沙地响着。谢风的目光和顾飞鸾的碰在一起,仿佛只对视了一瞬,又像是痴痴凝望了许久。半晌,谢风轻叹道:“鸾儿既然想学,我自然没有不教的道理。”
日暮时分,春深厅的大门第一次被关了起来。谢风命守在门口的人都退了下去,又从架子上拿了个匣子下来,牵着顾飞鸾的手走到床榻边去。这气氛微妙极了——谢风并不是脸皮薄的人,以往调教奴宠之时从未让旁人退下过,可今日却下意识地不想让人瞧见,便是叫人听见也觉得心里不舒服。
顾飞鸾心中却未想这许多——父亲一朝获罪,他先是身陷囹圄,又沦为最低贱的娈奴,这两月来,无论是读书时结识的友人,还是他一度期许过至少会来见他一面的怀王,全都不曾出现过。事到如今,他也有些心灰意冷,对将来的命运不再抱什么期许。
唯有谢风是个意外。最初入司时,从孟副司口中听到谢风的名字,顾飞鸾只以为那人会是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却又肤浅庸俗、败絮其中的人物——不然怎么会做着这种为读书人所不齿的、用淫奴娈宠来讨好王公贵族的差事呢?可当真见着了谢风本人,顾飞鸾却发现他气质清雅温润,待人亦温柔和煦,顾飞鸾与他相处了这许久,发现他和自己一样爱读史书,偶尔攀谈几句,又发现这人对当今国事亦有几分独到的见解……便不由地在意了起来。
或许是喜欢他身上的香气,又或许是觉得在他身边时心里便安定一些,总之就是忍不住……想要与他多亲近一些。
再亲近一些。
顾飞鸾跪在榻下,双手轻柔恭顺地替谢风解开了袍子,露出里面棉白的亵衣来,又触上他亵裤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将它褪了下来。
待拨开了遮着他下腹的亵衣,目光落在他胯间性器上时,顾飞鸾的呼吸却滞住了。
那一根性器颜色深红,此刻尚且是垂软的姿态,看上去却已经几乎和他的手掌一样长了,即便还未捧在手上,也知道那定是沉甸甸的一团,若当真硬挺起来……只怕比半月前身体进过的最粗的肉势还要大上几分。
“怕吗?”谢风轻声问道。
春深厅里寂静无声,此刻掩了门,便连风弄树叶的声响都远去了。顾飞鸾只觉得这时光太过安静,安静得连自己与谢风的呼吸都听见了。
“鸾儿……不怕。”顾飞鸾伸过手去,轻轻捧起那一条尚且沉睡的巨物,“鸾儿为您含起来罢。”
说着,顾飞鸾便膝行着跪近了些,俯身要去吻那巨物。双唇尚未碰到那东西,却听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错了。”
错了?顾飞鸾一怔,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谢风。只见谢风拿起方才带过来的匣子,从里边取出了一只莹亮软透,颇有弹性的物什来,才恍然领悟过来,确实错了。
身为娈宠,调教之时的确要与教习司使练习欢爱之事,却必须隔着这东西,不可直接触碰司使的性器——这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