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台上泄了七回仍坚持着清醒到了最后,可那也是因为他明白,穴里那根终究不是谢风,只是一根木头。可如今揉按着他穴的分明是谢风的手指,还偏偏一直按在他淫窍上,光是这件事就让他烧得浑身发烫,整个人都似要化了似的瘫软下来,下腹性器更是抵着冷硬的木案涨得发疼。
可谢风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铁了心似的要他在此刻学会只用菊穴泄身的本事。这样的舒爽,怎么可能忍得住?顾飞鸾咬住了唇,十指都死死扒着案沿,几乎用了全身力气去抵抗体内那处涌起的无限快意,忍得双腿都直颤起来,穴内更是湿得水声频起,比那八月里的蜜桃还要丰沛多汁。
可谢风的手法他也决计抵挡不住。那忍耐只让他多挨了片刻,穴内激烈的快意便把他逼得哭了出来。仿佛大河决堤一般,那一声泣声从他喉咙里呜咽而出的时候,他的身子便再也绷不住,直在谢风手下化作了一滩软泥,任他蹂躏揉捏。那身子仿佛当真不是自己的了,除却承受着被谢风这般玩弄的快意之外,顾飞鸾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
然后他便感觉到了如坠天堂一般的飘飘欲仙。他的后穴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似的,肠肉紧紧绞住了谢风的手指,甚至贪婪到想要把他整个手掌都吞吃入腹的地步。那地方欢悦地痉挛着,翕合着,鼓动着,恬不知耻地流出丰沛的淫水来把谢风的手掌都打得湿透。
至于前边……却似乎真的牢牢守住了精关,不曾泄身。
“鸾儿怎么还在哭。”谢风从那刚刚攀上了极乐的后穴里抽出了手指,用绢布擦过了,又把人翻转过来,用手替他拭去了泪水,“鸾儿做得很好,今日未用锁茎笼,前边也不曾泄身。”
“谢大人……”被谢风亲手擦了泪,顾飞鸾这才止住了泪,“鸾儿只是太舒服了……”
“鸾儿今后只会更舒服。”谢风笑了笑,让他起身坐在案上,又扬声让外边的人把东西送进来。
顾飞鸾正疑,却见来人送来一个匣子,匣子打开,里边是一支雪白的花骨朵。那花苞生得小巧,大约只有拇指那么大,后面的花茎却将近有手掌那么长,茎干像是被处理过,看起来滑腻腻湿漉漉的。
谢风拿起那支花骨朵来,道:“鸾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极夜花?”顾飞鸾犹疑着问。他在册子上关于蛊虫的描述里看到过这种花,似乎是给入了蛊的奴宠插在身前阳茎小孔里的。
“鸾儿的记性果然不错。”谢风道,“这极夜花刁钻,吃了入了蛊的奴宠流出的淫液才肯开花。你体内这颗小蛊长得似乎比寻常蛊虫更快些,从今日开始,你便日日戴着这花,等这极夜花开了,就说明你囊袋里的精水都已被蛊虫吃了,换作了淫液。”
谢风说罢,握起顾飞鸾半软下去的玉茎来,将花茎对着冠头上因情事而些许湿润了几分的小孔,一点点旋转着将那花骨朵插至深处,只把那花骨朵留在外边,又取了一段小小的黑绸,将那原本垂软的玉茎绑了一道系在腰上,迫使那玉茎始终向上挺翘着,雪白的花骨朵正好靠在黑绸上。
这极夜花一戴便是十日。每日清晨,谢风来司里时会将昨日戴上的花拿下,准许他泄出尿液,然后换一朵新花插上,到了傍晚第二次排尿,再换一朵新的。顾飞鸾起初觉得谢风给他插这东西时茎道里又是麻痒又是酸疼,难受得很,可这十天下来,他竟也习惯了茎道里含着花茎的感觉,甚至从中隐隐觉出了些快意。
娈册上说,奴宠从醉香司里调教好了出去,下身没有一处孔穴是不爱被人玩弄的,尤其会爱被东西插着填满——竟不是假的。算起时日来,顾飞鸾入这醉香司不过一个半月的时光,身子却已然成了这样,只怕即便日后与怀王的计划能够大功告成,这身子也恢复不到从前了。
只盼着,如果真有那日……他能与谢风在一起。
“鸾儿看书也会走神么。”顾飞鸾正想着,谢风的声音从耳旁响了起来。
此时正值午后,寻常这个时间里,谢风总在前司处理公务——所谓公务,也就是查看奴宠们详细的调教情况,指点一下功夫尚浅的司使,整理查阅从前送出司去的那些奴宠近况如何,是否要送些调教或调养用的东西过去等等。在这个时候,谢风都是让顾飞鸾身体里含着肉势,允他读书的。从前顾飞鸾喜欢趴着读,如今玉茎里插了极夜花,趴是趴不成了,后穴又含着肉势,坐也是坐不成,便只能跪在榻上读。
听到谢风的声音,顾飞鸾便放下书来跪正了,道:“谢大人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记得我曾往你这边送了本《水经》,今天突然想起来,便来看看。”
“《水经》……是有的。”顾飞鸾下了榻,将那本书册从一摞书里翻了出来,双手呈给了谢风,问道,“大人为何会突然想起这个?”
“也没什么,只是今日听到留言,说是江南水灾闹得重了,心里有些不安,便想把这书寻来看看。”
“江南水灾……是了,夏天是最容易闹水灾的。可这……入夏也快两月了,竟还未曾治好么?”顾飞鸾恍然道,“朝廷可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