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鸾道。
谢风听他会骑马,便也不多言,抱着他走到那木马前边放下,看着顾飞鸾踩上马镫坐了上去,稳着身形将那木势缓缓吞进了体内。
那木势的长度大约正好能碰上穴内花膜,顾飞鸾坐到底时禁不住低叫了一声,手上抓紧了缰绳一阵颤抖。谢风见他坐得不稳,心里不禁有些慌乱,亦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把人牢牢抱在怀里。
身体被谢风抱住,顾飞鸾心中的不安顿消,后穴亦柔柔地吮吸起臀下木势来。随着他后穴轻轻抽动,顾飞鸾发觉身下这根木势竟不是钉死在这马背上,倒像是连着马腹中的机关,能被后穴含动似的,不禁试着用后穴夹紧了木势,双腿用力并住夹了马腹,身子稍稍抬起一分——果不其然,这一番动作之下,木马之下的机关便运转起来,这马亦稍稍抬起了一足。
“原来是这般骑法。”顾飞鸾叹道,“可这般动作,究竟要多少下才能走上一步?”
“鸾儿挺身的时候便用力拉着这绳,自然动得快些。”谢风一手抱着顾飞鸾的腰,一手握住他拉着缰绳的手,道,“穴儿夹紧。”说罢,将顾飞鸾的身子抱起一寸,手上亦用力拉了缰绳,只见这一番动作之下,马儿颠了颠,便往前走了一步。
“当真有趣!”顾飞鸾在这醉香司闷了五六个月,如今坐在这马上,倒是有了些从前踏青郊游的快意,不禁喜道,“主人,鸾儿能骑着它去院里走走么?”
“只准在回廊上。”谢风将人的腰圈住,护着他不会轻易跌落下去。
顾飞鸾得了允准,便牵绳调转了马头,一边用后穴含着木势上下挺身,一边向着春深厅门口转去。
这木马看似高大,实则轻便,只是因为上边载着两个人的缘故,动起来才有些缓慢。顾飞鸾试了几次便掌握了机窍,越发大胆起来,一口湿软肉穴含着木势便驰骋起来,几下便将马骑到了厅外,脸上的笑意更藏不住,纵然身下被木势肏得湿淋淋的,此刻也顾不上了,只沉浸在这数月来难得的新鲜畅快之中,又情不自禁地反过了一只抓着缰绳的手,与谢风十指相扣起来。
如此在回廊上骑了两三圈,顾飞鸾终于受不住,慢下了动作,靠在谢风怀里轻喘不止。
“怎么,鸾儿这就受不住了?”
谢风把人抱得更紧了些,轻声笑道。
“鸾儿穴里湿透了……”顾飞鸾小声道,“实在夹不住了。”
谢风本想调笑他几句,忽而眼尾余光中瞥见一人,顿时轻咳了一声,又扬声道:“这木马本是给你练穴用的,应当慢慢而行,能走多少路倒在其次,要紧的是人在马上时怀着一身淫念,让身下这张淫口自己耐不住得时刻动着。鸾儿骑得这样快,却似春日郊游似的,当真本末倒置。”
“谢大人果然严苛。”方才被谢风瞥见的那人缓缓踱步出来,正是孟副司。他笑道:“这小奴儿能把骑着这匹木马连走三圈,已是了不得了,若我教出来的奴儿能有这等本事,我做梦也要笑出来。”
“我可没教什么,是鸾儿自己底子好,初次上马便知道怎么骑。”见孟副司走过来,谢风下了马来,问,“你到后苑来做什么?”
“有件事情,觉得应当让你知道。”孟副司正色道,“阿青死了。”
听到这句话,谢风脸色一变不禁转头看了一眼仍在马上的顾飞鸾,沉声道:“你且等我一会。”又转头对着马上的顾飞鸾伸出手来,道:“鸾儿,下马。”
顾飞鸾依言下马,只是脚尖尚未触碰到地面,人已经被谢风抱在怀里。谢风对着孟副司使了个眼色,转而把人抱回了春深厅。
距离有些远了,顾飞鸾禁不住小声问道:“孟副司说的阿青,可是您先前所说,定王府里的人?”
“鸾儿不要胡思乱想。”谢风听到消息便觉得心乱如麻,却还是伸手抚了抚顾飞鸾的脑袋,勉强笑了笑来宽慰他,道:“定王昨天夜里才回京城,想必阿青的死与他无关,那孩子或许是病死的。你在这里好生待着,我去和孟副司说说话。”
“主人去罢。”顾飞鸾握了握谢风的手,道,“鸾儿不怕。”
谢风勉强点了点头,走出厅去,径直走向远处候着的孟副司,道:“昨日定王府发生了什么事,阿青怎么会……?”
“也不能说是昨日的事……哎呀。”孟副司亦叹了口气,“大约是这次定王殿下下江南时未把人带在身边,也没吩咐人给他药吃……就这么生生熬死的。”
“怎会如此?”谢风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曾听说,定王殿下平日里待阿青亦是不错的。”
“从前是不错的,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说昨日因为这事,定王把府里头主事的人都罚了,平日里负责照看阿青的管事被打得腿都断了……唉。”
“人都没了,做这些又有什么用。”谢风紧锁着眉,陷入了纷乱的思绪里。
他当初以为定王这么多年来只要了阿青一个娈奴,必定是喜欢阿青那样的奴宠,恰巧顾飞鸾也是和阿青相似的外柔内韧的性子,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小半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