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折辱的心思,倒像是一份浓到了极致的独占之欲。而今日赵康裕送礼时说的话,更印证了他心中所想。
“那怀王属意鸾儿,不是真的?”
谢风抱他更紧,呼吸都吐在他脸上,带着一点湿气的热意划过肌肤,叫顾飞鸾倏然又回忆起了这几日夜里的缠绵,身上抖了一阵:“怀王殿下只是寻常与鸾儿交好罢了……”
“这话鸾儿自己都不信。”谢风与顾飞鸾朝夕相处这么久,看他脸色便知道他仍藏着几分话没对自己说,眼神禁不住暗了些,“可惜,鸾儿已认了我了,今后再惦念别人,也是无用。”
“鸾儿冤枉。”顾飞鸾伸手上去抱了谢风的脖子,委屈道,“前夜分明是鸾儿求着主人做的……”
谢风一想,确实如此,顿时也觉得自己这飞醋吃得没有滋味,心下宽慰了几分,正欲低下头去噙他双唇,却又听府外有人敲门,道是送礼的。婆婆开了门,来的正是怀王的人。
同是送礼,怀王的礼却与定王所送的大不相同,器玉珍玩都是没有的,一个个箱子打开来,尽是名贵的药材,最中间的盒子里,五朵硕大的岩火赤莲分外引人瞩目。谢风只淡淡扫过一眼,便知道这些药材都是精挑细选出来、最适合给如今的顾飞鸾补身子的,心中不免五味杂陈,道:“怀王殿下倒是体贴,连鸾儿体寒之事都想到了,这五朵赤莲,都够把鸾儿养成个小火炉了。”
“那有什么不好?”顾飞鸾道,“眼见要入冬了,鸾儿化作个小火炉,正好给主人取暖。”
岩火赤莲分明还在那匣子里放着,谢风却被这一句话熨得服服帖帖,全身上下都是暖的,也不计较怀王送礼背后的意思,让婆婆把药材好生收了,每日晨起亲自给顾飞鸾熬汤做羹,仍把人像在醉香司里一样娇养着。顾飞鸾一开始坐不住,最初几日还帮着院里婆婆做些活。可他在醉香司早已被养得身娇体嫩,力气也不如从前,做起活来难免力不从心,被谢风发现手上多了些擦伤后便再不许了,索性又在府里添了两个手脚勤快的姑娘帮着婆婆们做活,好让他安心在屋子里读书习字。
除却读书习字,却还有些别的事要做。顾飞鸾身体早已被调教得熟透,一日也少不得被人宠爱。纵使谢风这连日来在他的膳食之中加了许多调理的药材,也只是能稍作缓解而已,何况两人在这仿若新婚燕尔的时刻,哪能不想要日日行云布雨,享用鱼水之欢呢。
只可惜离开了醉香司,原先取用方便的器物都用不着了,谢风便托相熟的匠人又制了一套,制成送来之日正逢大雪。谢风怕顾飞鸾冻着,前一天夜里便吩咐婆婆起了火龙,烤得屋子里暖融融的,当真是应了那句溪柴火软蛮毡暖,叫人不想出门。顾飞鸾在生了火龙的屋子里呆着,夜里还好,到了白天穿上衣袍,便觉得浑身燥热——实在是近来谢风把他的身子调理得太好,原先冬日里手足冰凉之症如今竟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反而被这火龙烤得要沁出汗来。
谢风见他热得衣衫半解,当即忍不住与他亲昵了一会,忽而想起送来的东西里应当有套装束,应当正合适,便将东西拿了出来。那套东西看着纯白,似乎是暖绒制成的,也不知究竟用了什么皮毛,看着倒是不厚,却又仿佛沉甸甸的,叫人心生疑惑。
谢风让顾飞鸾闭上眼,顾飞鸾乖乖依了,任由谢风脱了他身上亵衣,再把那套东西给他穿上。第一件仿佛是个披肩,却只盖得住两片肩膀,连后背都遮不住;第二件是套在手腕与脚腕上的,亦是绒绒的触感,让人腕子上又暖又软;第三件似乎是戴在头上的,顾飞鸾由着谢风弄了一阵,却也猜不出是什么,只能作罢,想着等睁了眼,一定要拿面铜镜瞧一瞧。
到了第四件上身,顾飞鸾却嘤咛起来——那东西他并非不曾受过,乃是个锁茎笼似的东西,只是除却插入茎道里那一根微凉的东西以外,外头裹着玉茎的东西是极柔软的,大约制不住茎身勃起,只能裹住茎身和囊袋。这第三件戴上后,谢风又牵起柔笼上的两条丝线往上引,伸手用拇指揉了顾飞鸾乳尖,看着那两粒娇嫩的乳珠慢慢立起来,变成饱满圆润的鼓胀模样,再把两根丝线沿着乳珠根部绕了一圈系紧,如此一来,丝线上缀着的软白绒毛便一下一下蹭着顾飞鸾小巧嫩红的乳晕,叫人舒服得半硬了起来。
这到了最后一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谢风把顾飞鸾往怀里一抱,顾飞鸾便会意地往他怀里趴了,任由他分开臀来。手指揉按了两下,那软红的穴眼就稍稍透出了些水光,再揉按一番,小口便张了开来。谢风用那拖着长尾的玉塞抵住了顾飞鸾的穴口,在人抓着自己肩头的力道里将玉塞送了进去。
“好了,睁眼。”总算将这一套装束都穿到了身上,谢风笑吟吟地捏了捏顾飞鸾的耳朵——却是头上那一只。顾飞鸾缓缓睁开眼,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腕上,只见大片莹白的肌肤仍旧裸露着,只手腕足腕上套了四只软白的绒毛腕套,玉茎处被层层白纱制成的纱笼裹了,连同囊袋都一齐裹在里边,纱笼侧延展而出的细丝又牵着乳尖,叫人身体一旦绷直,细丝便能牵着乳尖拉扯那饱满娇嫩之处;最叫人脸红的是后庭之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