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得什么……”
谢风听他这么说,禁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抱了人给他揉起臀来,道:“那如今呢?”
顾飞鸾身上用了许久的娇声颤,身上肌肤皆极敏感,尤其是臀部。谢风又指法高明,五指对着雪白细软的臀肉一番作弄,顾飞鸾只觉得穴内湿成一片,晶莹的情液从穴口缓缓淌出来,从股缝里滴落。他眼中直泛起欲色,双臂都缠到谢风脖子上去,道:“如今自然只给你看。”又轻哼了两声,补了一句:“……也只看你。”
谢风听得心满意足,侧头咬了顾飞鸾耳垂,手指沾了他股间湿液,轻易探进穴内揉按了一番,道:“今日再给主人养一回穴,可好?”
想起从前谢风在醉香司内给自己养穴的情形,顾飞鸾也是既羞涩又欢喜,轻轻“嗯”了一声,趴回到枕上去,由着谢风为他解下寝衣露出臀来,取了润养的灵药往他穴里涂。
同样是涂药,这近一年的时日过去,感触却是大有不同了。彼时他是罪奴的身份,要受什么调教都由不得他;谢风亦只是听差办事,纵使后来动了情,调养他的身体为的也不是谢风自己。如今却好了,同样是养穴,却是他心甘情愿,为的……也只是谢风一人。
“主人的穴儿还记得这药呢。”谢风道,“吃药的时候咬手指的模样都与从前一样。”
顾飞鸾趴在枕上缓缓侧过头,眼里水雾蒙蒙的看着谢风。他的穴久经调教,如今不管含着什么东西都会自觉咬紧,咬住谢风的手指更是不在话下。可要说这咬指的模样与平日有什么区别,顾飞鸾却是不明就里的。
谢风见他回过头来,笑了笑,牵起他一只手,引着他的手指探到身后,道:“主人自己试试?”
与谢风联指揉穴的事顾飞鸾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谢风既牵了他,他便也贴住了谢风那根湿滑的手指,沾着药膏与他一起探入软穴之中,只觉得里面热意逼人,肠肉又软又滑,却又能绞会吸,一下一下蠕动着含吮上来。再一探入,便触碰到穴内花口。顾飞鸾昨天夜里用这穴给谢风含了半夜的阳茎,如今花口还软着,谢风有意逗弄他,引着他的指尖往那花膜小口里一顶,那花口便颤抖着张开了些许,承受住了手指的侵入。那一瞬间,顾飞鸾身子猛地一阵激颤,舒爽酸麻之感直冲天灵盖,只觉得比起最初被谢风顶破花口那一回也不遑多让,后穴兀自痉挛起来,前头玉茎亦是一热,竟是泄出身来。
顾飞鸾嘤咛了一声,手指急急从谢风手中抽了出来,身上犹自颤着,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副再不肯去碰那花膜的模样。谢风手指一顿,也反应过来:这灵药涂抹下去,肠肉便比寻常时敏感许多,而顾飞鸾花口内侧是最销魂的所在,此两者一叠加,自然是舒爽得几乎难以承受,当即笑道:“是我忘了,这一课,主人先前还不曾上过。”
顾飞鸾脸埋在枕头里,已被刺激得流出了几滴泪水,闷闷道:“我破过花口后便没用过这药,你竟能不记得。”半晌,又忽而道:“该不该罚?”
“主人要罚,谢风自然领受。”看着顾飞鸾这般柔软委屈的模样,谢风心中怜爱万分,自然无不答应,“主人要罚什么?”
顾飞鸾这才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湿着眼看向谢风,眼尾微红,鼻尖微微耸动,抿了抿唇,道:“我看刚刚那个盒子里有一捆红绳,就用它绑着你。”
谢风闻言,想到那些床笫之上的捆缚玩法,眸色微微沉了沉,低声道:“好。主人想要怎么绑?”说着,将那红绳拿了出来,双手捧给了顾飞鸾。
“怎么绑……”顾飞鸾抿了抿唇,眉心亦蹙了蹙。他在情事上的经验全都来自谢风,这一年来虽也是夜夜欢爱,算不得青涩了,可对这些奇技淫巧却还是十分懵懂。
“是想将谢风双手绑在身后,还是吊起来?或者,主人想用它缠住谢风全身,让谢风动弹不得么?”谢风哪能不知道他的困窘,又笑了笑,柔声提醒起他来。
顾飞鸾横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中红绳,心一横,道:“那就把你的手吊起来,吊在床梁上。”
“好。”谢风笑着伸出手来,“请主人绑住谢风罢。”
看着谢风朝自己伸出来的手,顾飞鸾眼前一阵恍惚,仿佛终于有了一些做主人的实感,拿着红绳在他两只手腕上饶了两圈,又站起身踮着脚,把另一头从床梁上绕了过来,复又绕在他双手上边打了个结。这绳结的打发颇为敷衍,简直随意一挣就能挣开,但谢风也无意说破,反而有些乐在其中,道:“绳子绑好了,主人接下来打算如何施罚?”
顾飞鸾又瞪了他一眼,想要在脸上露出一点凶狠的神情来,可他那一双泪眼还未晾干,又生了两瓣红润柔软的唇,绕是做出这种表情,也只会让人恨不得立刻把人抱进怀里疼爱一番。谢风被他看得胯下一硬,呼吸更沉重了一些,又听到他终于开口:“接下来,自然是,强……强暴你。”顿时心跳一停,然后重重跳动起来。
这简直……
谢风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脑中嗡嗡作响,胯下更是硬成炽铁一般发起疼来。
这人平日里那样娇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