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道:“等我片刻?”谢风知道他今日必然备了东西,自然按捺下心中欲念,静静在床榻上等候。只听一阵皮毛摩擦之声响过,顾飞鸾有上了榻来,依次在他双手双足的腕上都戴了东西,又穿上了一条小披肩,最后还戴上了耳朵。这一番动作实在熟悉,让谢风不禁猜想:“当日那一套白狐的装扮,他穿在我身上了?”细想又觉得不对——毕竟尺寸差得实在多了些,而且诸如系在腰上的装束之类,也是那套白狐装扮里没有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顾飞鸾终于给他穿戴完毕,自己亦软软靠进他怀里来,伸手摘下了谢风眼上黑绸。谢风睁眼看去,只见当日那一身白狐装扮正穿在顾飞鸾自己身上,而谢风身上的则是一身灰黑的皮毛所做的物什。
顾飞鸾埋在谢风怀里抬眼看他,忽而绞紧后穴,摆了两下雪白的狐尾。这一幕许久未见,看得谢风呼吸一滞,抱着人哑声问道:“小狐狸,我是什么?”
只见顾飞鸾轻轻一笑,道:“你是什么,自己看去。”说罢就要从他怀里起来。
谢风哪能让他轻易得逞,双臂一捞把人抱了起来,横抱着他走到铜镜前面看了,才发现自己这一身,正是狼王的装扮,当即一笑:“今日小狐狸可落到恶狼手里了。”
“是狼王大人落到小狐狸手里了。”顾飞鸾脸红笑道,身下狐尾又摆了两摆。
谢风喉头一紧,深吸了一口气,大步把人抱回床上,压着他缠吻许久,又从他乳尖一直摸到被锁茎笼锁住的性器,微微鼓起的囊袋,一直摸到含着狐尾的柔臀上去。他手离得这样近,倒是方便了顾飞鸾摆弄狐尾,柔软的皮毛一下一下打在谢风手背上,惹得人心痒至极,一时间却又舍不得将那连着狐尾的玉塞拿下,只硬着滚烫的一根顶在他两腿之间。
顾飞鸾被他摸得情潮迭起,双腿已经分开屈起,腰亦微微抬高,一条狐尾摇得更快,小声告饶道:“小狐狸饿了,狼王大人也不喂一喂。”
谢风闻言笑得更深,道:“只听说拿狐狸喂狼的,哪有狼来喂狐狸的?”手上却从善如流,拉开狐尾连着的玉塞,将性器深深送了进去,又笑道:“小狐狸要被吃干抹净了。”
顾飞鸾红着脸浅浅笑着,伸手抱住谢风肩膀,双腿亦缠上去,脚后跟打在他裹了狼皮的臀上,嘤咛一声,将那粗长的性器全然吞下,颤声道:“是小狐狸把狼王大人吃掉了。”说罢照着摇尾的技巧绞弄吮吸了一番谢风的性器,自己亦舒爽得湿了双眼。
“小狐狸的小嘴这般可爱,被吃掉也是无法了。”谢风笑着吻了吻他眼角,又挺腰律动起来。顾飞鸾身体几乎全然离开床面,随着谢风抽插的动作,头上狐耳与肩上小白披风一晃一晃,乳尖绕着的纱绒细丝也起伏不止,一头青丝散在脑后,铺在床面上,随着抽插的节律渐渐散成凌乱的形状。
比起一丝不挂地纠缠交欢,这样扮作兽类交欢更别有几分情致。谢风压着顾飞鸾不断挺入,只觉得今日顾飞鸾这一张小穴亦比往日紧致许多,当真如同一只刚刚被破开花口的小狐狸。再一细想,才明白过来——从前他挺身突入前,都要先将顾飞鸾花膜肏软;今日受他这般姿态诱惑,倒未顾得上许多,由着他一个用力,直接将自己吞至了最深处。
“原来小狐狸的花口已经受得住了。”谢风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一条手臂将他后背抱起,紧紧贴在怀里,性器肏得更深更重,一下一下,肉体碰撞之间发出响亮的撞击声。顾飞鸾泪湿着眼由着他重重顶弄,口中嗯呀不止,急喘道:“早就受得住了……这样直接进来,仿佛……更爽快些。”
“小狐狸又在勾我,想要引我……”谢风呼吸更沉了几分,胯下狠狠一顶。
顾飞鸾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谢风的背,抽噎了几声才问:“什么……?”
“……兽性大发。”谢风眼色沉了沉,笑容收起,故意作了个威吓的表情。
顾飞鸾却是破涕为笑,抱着他软软蹭着,红着脸抿唇道:“好罢,今日狼王大人寿辰,就让你吃了小狐狸。”
这话说出口来,可当真再无收回的机会。谢风俯身将人狠狠压下,又抱着他双腿折起按在床面上,弄得他双腿打开,肉穴小口暴露无遗,又用粗大的性器不断顶进去,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有时抽插的力道实在大了些,顾飞鸾身体退缩,抽出之时便连冠头也抽至体外,只是一张软穴被彻底肏开了,即便性器抽出也无法即刻合拢,只能无助地翕张两下,下一瞬又被粗胀的性器捅入,插得一丝缝隙也留不下。
谢风难得这样毫无保留地肏弄,顾飞鸾纵使早已习惯了情事,这一日也颇受不住,起初还嗯嗯呀呀地轻哼抽泣,后来又变成了哭叫,到最后什么气力也没有了,只一味喘息。他体内肠肉被谢风肏得简直滚烫,什么含吮绞弄的力气全然没有,只不断夹着那一根舒爽得痉挛不止,中途泄了数次,直到玉茎垂软,一滴东西也吐不出来。
这一日谢风泄身过后,顾飞鸾连埋进他怀里的力气都没了,仰躺在床上把自己摊成了个大字型,只觉得这平日里觉得粗俗的躺姿放在此刻实在是再舒服不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