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个孩子玩。”

“我也想不出来她会成为怎样的母亲。”戴栎笑着摆头，喝了一口香槟。

“那我呢？你有想过我会成为怎样的父亲吗？”季铭看着对面人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他知道自己又问了蠢问题。

“你当然会是个很好的父亲。”戴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最好的那种。”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

“我有去医院问过，现在试管手术没那么贵了，而且成功率也很高……”季铭也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他的话很快被丈夫截断了。

“季铭，我觉得我们不用那么心急。”

“但是，我们都结婚三年了不是吗？难道你不想要个只属于我们的孩子？”

“我当然想，亲爱的，我当然想。”见他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戴栎伸过来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可我们还都很年轻呢，你不过二十三岁，我也只有二十五，现在还有好多事没做，你不觉得等我们准备好了再特意去要小孩会比较好吗？得顺带说一句，我这些话不是在拒绝那些美丽的意外。”

戴栎覆盖着他的皮肤的手，是那么的温暖有力，但他的话，却让季铭很失望。不，你永远不会准备好，也不会有什么美丽的意外，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季铭在心里呐喊。但他回应给戴栎的，却是一连串的肯定。

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让他们在回家路上都很沉默，戴栎在中途下了车去商场里买些吃的，季铭呆在车里等他，他望着马路边的行人，尤其注意着那些带着小孩的家庭。看着那一个个蹦蹦跳跳的小孩子，他又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他和戴栎的孩子的模样。婚前体检的时候，戴栎被认定是很不适合生育的体质，而季铭的生育值则处在正常范围，最好由季铭来为他们的孩子充当母体，这是医生的建议，而这建议也很符合他们的相处模式。季铭喜欢孩子，他觉得孩子能把虚无缥缈的爱具象化。

他的丈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买了些你喜欢吃的水果。”戴栎把袋子放到了后座，再次发动了汽车，这辆车是去年新买的，机械部件运转的声音很轻。

回到家里，季铭先去洗了澡，躺在床上翻着杂志，光滑页面上的那些男男女女，还是穿着那些叫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尚设计，摆着千篇一律的姿势，季铭很快就看厌了，把杂志丢到一边去，抓起自己闲置了不短时间的小说读了起来。

他刚读完一章，洗完澡的戴栎就走了进来，他健美的身躯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接受到季铭的目光，戴栎笑了笑，靠上床来给了季铭一个吻，吻得比平时用了些力。

床头灯被关上了，他们很快就在黑暗中赤裸地贴在一起，戴栎一手按在季铭的后脑勺上和他接吻，一手伸下去脱掉了他的内裤。季铭分开腿让丈夫挤进来，感到那个坚硬起来的器官抵着自己的大腿内壁，戴栎边吻着他的脸，边帮他手淫。这是他的爱人，那单纯的抚触仍能在他的皮肤上施展魔法，但季铭知道，他的身体仍在叫嚣着要更多。

等到季铭泄了精，戴栎才开始在他两腿间磨蹭起来，血管凸起的柱体刮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季铭开始小声哼哼起来，他用一条腿勾着丈夫的后腰，软着声音求对方快一点。

这恼人的前戏结束，戴栎终于掰开了他早就在分泌淫液的穴口，季铭感到性器的前端挤了进来，但紧接着，还没等到他的神经扬起第一波兴奋的浪潮，那东西就退了出去，戴栎把黏糊糊的精液都射到了他大腿上。

“抱歉。”季铭听到丈夫在黑暗中的低语，他仰躺在床上，身体里还涌动着未获得满足的性欲。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开灯，捡起了自己的衣服。

“明天我要早点去会展现场做最后的布置，今晚我睡客房，你刚出差回来，好好休息。”

在浴室里冲洗着腿上的精液，清理没得到满足的穴口，望着镜子里自己麻木的脸，乳头周围那圈淤青还没消散干净，刚刚开灯的时候戴栎有没有看到？他懒得去想了，只觉得脑袋很重。

穿好衣服走进客房，锁上门后扑倒在被褥上，季铭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紧贴着脸的潮湿的枕头让他意识到这是自己在抽泣。他这么断断续续地低泣着，在迷糊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