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逐渐消退,在摒弃前嫌、如胶似漆地舌吻时,一种古怪的、仿佛有悖人伦的羞涩感渐渐占据了两人的心。金岩想起方才自己粗暴地抠挖海珠、把她抠弄得浑身颤抖的手段,感到十分抱歉。现在就是他的第二次机会,按照金岩永远妥帖的性格,他的rou棒也想细腻地照顾她的y道。然而海珠的y道像个被撑得紧紧的厚实橡胶套子企图把他箍在原地,为了避免海珠被自己撑裂,金岩紧紧抓着海珠的腰,在撑开那紧实湿滑的肉洞时,他紧盯着海珠的脸观察,一旦海珠皱眉,他就会放慢速度。海珠呈女上位坐在金岩身上,双手紧紧盘住他的脖子,被他的手臂支撑着起伏。金岩的那根东西毫不留情地把她弯弯曲曲的甬道捅了个对穿。见她一副双眼翻白、承受不住的样子,那根蠢棒又不敢动了,一大根沉甸甸地被夹在她的甬道里,让她体内又涨又痒,十分难受。“……”海珠红着脸,恨铁不成钢,“你……你动啊。”她双手抓着金岩的肩膀,平素粉色的指甲都因为过于用力变成了白色。金岩望着导师第一次展露如此妩媚的一面,也红着脸有些慌乱地应了。他双手托举着海珠胡乱地套弄着rou棒,见海珠脸上又浮现了极难受的表情,他又惴惴不安地拔出来,把海珠拢到怀里舌吻。
海珠嘴被堵着,只能愤懑地推他。跟自己的学生四目相对时,她转开了头,低声骂道:“你真是……笨死了。”没想到她第一次说金岩笨是在这种场合,既不是在课堂上,也不是在实验室里。金岩一言不发,又歪着头想亲她,被海珠揪住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头发毛茸茸的,平时都是梳上去露出额头,此时正好被海珠烦躁地抓住,并凌虐般地往后拉去。海珠经过长时间的被挑逗和忍耐,此时已经欲火焚身,她迫切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把乳房压到他裸露的胸前当做支点,pi股开始一起一伏地套弄那根矗立着的蠢棒。那蠢棒可以插得极深,又极硬,像一根烧红的粗铁棍插进泥泞里,在春水中胡乱搅动。海珠快感像灭顶的海浪凶猛地打来,脑袋一阵阵地发晕。情到浓时,她压在金岩身上,吃着他的嘴巴,再将他散发着香味的丁香舌挑到嘴里含弄。金岩毫无反抗,他秀美红润的嘴唇被啃破了,浓眉下的杏眼水光粼粼,再加上他脸上还有海曜打出来的没有愈合的伤,活像是他在被海珠强暴着。海珠愈加兴奋,大概因为这次是她主导,这次的高潮持续得格外久。高潮的那一刹那,有些陌生的感觉从深处传来,她下腹绷紧,y道紧紧地咬住金岩的rou棒,y蒂后方的小口呲出一股强劲的水液,浇在了金岩肚子上,顺着他腹肌的沟壑往下流,最终融入到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两人没有用避孕套,大概是两人事先没有料到发展到这一步,或是期待孕育后代的心照不宣。等到海珠从高潮时的大脑空白中回过神,那根rou棒已经在她的体内变膨大,正压迫着敏感的子宫口,浓稠的童子精喷薄而出,刺激得她浑身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