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顾临渊丝毫没有因为男女主会师而感到紧张,她甚至很想振臂高呼。在已经清楚白清延不是男主的情况下,他俩再贴贴也与自己无关了,恰好,既然白清延选择了不故意挑事,那么就说明他暂时相信了她那番说辞,并且在他发现眉目之前是不会威胁到她的。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安危就一目了然了。而苏姣就不一样了,白清延可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虽然进了宗门就应该清楚白清延早已非童贞身,但能够跟他做一做还是可以吹个好几年的,这下苏姣直接幸运观众横刀夺爱,仇恨拉满一步到位。幸运观众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半羞半喜的白莲作态,而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然后大大方方地冲白清延笑了笑,丝毫不做作。——这就是她最做作的地方了。沉灼槐环臂立于她身后,阴柔的嗓音没什么波动起伏:“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把此刻欢喜掩藏起来?”见附近人都目不转睛地等待青元长老宣布开始选择第一次的双修搭档,或是扫视四周寻找合适的女修,顾临渊放轻声音道:“你不懂,人家这叫没有碧莲。”“她的手可一直扯着袖口呢,”沉灼槐眯起眼啧啧两声,又垂眸望向身前的少女,她的手很自然地垂在一侧,“若是我,遇见此刻机会定要表达我的爱意。”“系统也会喜欢别人吗?”顾临渊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不会?”沉灼槐歪着脑袋,手指扶上她在一众汉子中略显纤弱的肩,“只是我暂时不愿坦言…这在你眼中算是没有、唔,碧莲?”这家伙难得可爱一次,顾临渊忍俊不禁并且准备以后多讲点现代批话让他一头雾水,“不算,谁都有暗恋的时候,只要不是暗恋我就没问题。”“为什么?”沉灼槐的眼神添了几分深沉。“因为我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爱我没结果。”很拽。她觉得肩膀一阵酥痒,忍不住去拍开他的手,不料手臂被人狠狠一撞,手直接打上自己的脖颈,昨晚白清延留下的掐痕上还向外发散着刺痛,被这一下刺激疼得她直咬牙。沉灼槐见状,连忙将手掌覆盖在她的伤痕上,疼痛感便瞬间蒸发了。“这是……”她不解。“不是禁术,一点治疗的小把戏罢了。”沉灼槐满不在意地答。“你昨晚也对我用了这种术法吧?不然我现在估计还躺在床上起不来。”顾临渊想起昨天那种浑身都要散架般的痛苦,忍不住拧眉,“迟早我会把这仇给报回来的。”沉灼槐还想说什么,但被青元长老的一声令下给打断了,人群瞬间散开来,大多是此前已经找好了双修伴侣,还有则是在努力寻找顺眼的女修。顾临渊也学着他环臂站在原地,她没打算主动出击,反正要是找不到也就有理由回去睡觉了。结果不要什么来什么偏要来,一个姑娘怯生生地上前拉住她的衣袖,顾临渊便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了。姑娘五官倒是清秀,只是生得肤黑发黄,所以才被匆匆一瞥忽略了那几分姿色,顾临渊没打算问她的名字,她在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解决自己没屌的问题。“我可以帮你。”沉灼槐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代价是这个。”顾临渊的视线扫了扫他,又移向自己的手,半透明的轮廓包裹着它,连指甲的边缘都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感受到她的目光,沉灼槐又握得紧了些,没到攥的地步。她心下有些困惑,却也碍于姑娘在场没多问,只得点点头,算是两方都妥协了。……她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直至回到别院里,她的脑袋还是嗡嗡的,一阵恍惚,眼前不断闪现出沉灼槐施术时的模样,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同性别人的下体了,毕竟偶尔去一趟公共大澡堂也能看个遍,但玄幻的是,她和那个姑娘刚进入宗门备好的双修房间,她便“嘭”地一声倒在地上,都不用她动手,沉灼槐动作行云流水地除去了她全身的衣物,然后便粗暴地将一指插入她的下体,口中念念有辞。她还看到了血,从姑娘的大腿内侧渗出,她的表情随着沉灼槐的念咒而愈发痛苦,身体近乎扭曲在一起,而沉灼槐的手指始终未抽出,连动都没动一下。“她——”看上去很痛苦啊哥,你到底行不行。“嘘。”沉灼槐背对着她,声音比平日里还要飘渺虚无,“不要吵醒她…”顾临渊不太放心,又往前挪了几步,不料沉灼槐突然厉声道:“不要过来,滚开!”?敢这样对你爹说话,活腻了?肯定有鬼。她四处打量了几番,发现角落里有一柄小铜镜,她悄然伸手将其扒拉到身边来,然后慢慢举着镜子转过身去——此时的沉灼槐似乎已经不能被看作人了,他的手化作一滩烂泥般的不明物体,在姑娘的小腹内膨胀蠕动,而他的身体轮廓也如积雪消融般露出恶心的黏液,他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而姑娘的表情痛苦却又咧开嘴笑着,诡谲又恐怖。“…你…在看我……”他低低地问。“没有。”顾临渊一时被恶心得有点说不出话来,只得快速又简短地回了一句。她怕自己一没忍住干呕出来。男人叹了一口气,眼睑下的泪痣几乎要被黏液完全覆盖,那苍白皮肤上的一点黑已经模糊了。紧接着便是良久的沉默。不能这样。她虽然对他抱有怀疑,却也不愿意看到他这副模样,不只是外表,还有他只用眼睛和融化掉的下巴组成的表情。
她缓缓伸出手,一米、半米…她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沉灼槐猛地回过首,碧绿色的瞳孔在没有眼眶的脸上睁得很大,他看见了倒映在她眼底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