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因为偷学侍卫们的一招一式被丢进了军妓营,成为了被情欲所支配的少女,桃意则始终下落不明。”“那疆呢?他真就这样离开桃疆了吗?”顾临渊还记得这个让狐魔甘愿改名的男人。“他很早就死了,因为铩死了自己的主子。”缚铩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阵,他知道桃疆自始自终都愿意和疆同生共死,只是这个男人选择了委曲求全,宁愿自己和羞辱伤害恋人的恶人同归于尽,也不愿私奔来牵扯到桃疆和她的家人。他在桃疆离开的当晚就亲手铩了那个通过凌虐他人而活的快感的疯子,因为他知道,哪怕桃疆离开,主子也会派人追她到天涯海角,他不能伴随她一生,不如让她继续平安幸福地活下去。顾临渊也沉默了。因为她感到缚铩的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像是形成了共鸣般,陷入一种悲哀的漩涡中如果是他的话,也会这样选择吗?她不敢问出来,理性告诉她情况不同,缚铩也远比一介暗卫要强,可他这般强大的人,也会困于毒素无法自拔,真的不会有那样一天吗?“桃疆阿姨直到死都不明白疆的爱到底是什么,我的母亲也是在她死前半年得知的真相,届时她和她的女儿都恨着曾经的心上人和不曾出现的父亲,所以母亲选择了隐瞒。”“秦温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缚铩眉头微拧,他似乎不愿提起这个名字,顾临渊每每见他说起秦温的事,都会不由自主地露出苦大仇深般的表情,“也许是军中人欺骗了她的感情,又或者是遭遇了极为可怕的羞辱,哪怕恢复了清醒,甚至拥有了强大的天赋,她再难脱离‘情欲’二字,性格也变得喜怒无常,至今面首无数,我很少去管。”“有人说她爱着母亲,所以愿意为了母亲做任何事,对于母亲的命令言听计从,”他轻轻玩弄着自己左眼侧的刘海,那只深紫色的眼睛若隐若现,“可正如故事所说,母亲从头到尾,只爱着父亲。”——夜戮刚将双臂束缚在背后的青鳞一脚踹进大殿里,便有探子来报:人族趁西北西南打得火热,已经从魔域的南部边境攻过来了。灰狼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犬齿:“怎么,他们要来坐收渔翁之利?”低头瞧了眼咬牙切齿的青鳞,他一脚蹬在人背上,“小虫,你叫的人?”“放屁…!”青鳞君早已没了当初那温文尔雅的伪装,为自己被偷家而气得太阳穴发疼,“我怕是活腻了把人族给叫来掺合我们魔族的事…银牙,你他妈要铩要剐给个痛快!”银牙君是一只纯白的变种狼,皮肤黝黑面相粗犷,却生了一头镶银般华美高贵的银发,据说在月光下还会散发出浅浅的光晕。此刻西北的王正端坐在王位上,饶有兴趣地望着青蛇黔驴技穷般叫喊着,直至他实在喊累了,这才拍拍手把伏姬给叫了出来。“应该是这位娘子给你个痛快才是,你冲着俺喊可没用。”他大笑起来,森森白齿在昏黄的灯光下和随意散开的银发一般闪亮,“俺早就说了,你净搞那些没用的娘们东西,迟早会吃教训!”伏姬走到青鳞君面前,她逆着光,原本妖媚的眉目在青鳞眼中都看不真切,他只是感觉到女人走到他面前,却什么都没有做,而是抬起头冲王座之上的银牙君笑道:“臭爷们儿,你手下那些家伙喜欢的可都是漂亮女人,抓这家伙只能拿来配种了。”青鳞大惊失色:“你你要拿我做什么?”当种马?!怎么可能?!银牙君摆摆手,露出了然的神色,“你可别说,赔钱娘们,他们西南领地的家伙有不少男女通吃的,这青鳞君这么漂亮,说不定人家军中觊觎很久了,不如丢过去犒赏叁军,不比配种靠谱?”“咋?”伏姬一挑眉,“看你还懂得挺多呀?”“嗐,”银牙的手顿时摆得比墙头草还快,“真没有,就是这青鳞搞多了女人,估计丢去配种半天生不了一个,那不是便宜了他?”他顿了顿,心虚地瞧了一眼别处,又转回来,“这事俺也是道听途说,不是干了啥亏心事。”他的意思是别跟他心上人碧羽露一嘴,伏姬已经在心里笑得东倒西歪了。这个领主看上去憨憨的,其实馋东南那婆娘很久了,可身为两王,一旦联姻必然遭到其他领地联盟集火,况且领地也不连续,届时问题远比爱情大可就麻烦了。像是被银牙的话一语点醒,青鳞连忙道:“其实、其实我家中还有妻子,身怀六甲,若我死了也罢,可那对双胞胎是无辜的、我妻子也是无辜的啊!”——作者嘚吧嘚:本作只有bg的cp没有男同女同,爱可以理解为对亲人的爱也可以是对恋人的爱,秦温有官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