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苏静书的下巴,目光嘲讽,轻蔑地睨视她。
“那倒不是,爷有洁癖。”
要说守身如玉倒也不至于,虽说没有实践过,但也被人伺候过。
像他们这样的出身,成年后各方各面都会去实践。
美色的考验,也是其中的课程之一。
苏静书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温婉仪态变得尖锐。
她对霍奕容展开嘲讽嘴脸:“呵!说得有多高尚,男人在外玩就可以,女人玩却要被世人唾弃?凭什么男人能左拥右抱,却要女人去遵守妇道?
女人想要玩自身的价值与魅力,远超于男人之上,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二爷又何必吹毛求疵。”
霍奕容不怒反笑,因苏静书的一番吐槽,他眉梢微挑,眸底也露出几分欣赏。
这也是为何苏家一直在越界线上试探,霍家一直以来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偶尔稍稍过分时,也只是小惩大诫。
苏家在苏静书的手里,远比她父亲更加稳定。
这个女人不是男儿身可惜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苏静书成为他太太。
他不是没有把握驾驭对方,而是不想跟她纠缠。
曾经仅有的莫名好感,早在对方搭上南宫家时,全部烟消云散。
霍奕容从兜里掏出一张帕子,擦拭着碰过苏静书下巴的手指。
他眉目轻蔑,缓缓开口:“苏静书,你跟什么人玩都可以。你的错,是在不该偷吃后把事闹大,没有把它藏一辈子,也千不该万不该跟南宫昶滚在一起。 ”
霍、苏两家的婚事,是由苏静书在两人明明订婚的前提下,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还闹得人尽皆知。
南宫昶,这个人出了名的会玩,手段做作。
从他手里出来的女人,谁不知道,早就被玩坏了。
他可以娶任何女人,唯独不能是苏静书。
苏静书闻言,脸色怒意变得风淡云轻。
她对男人举起手中的酒杯:“那就祝二爷,早日抱得美人归。”
霍奕容轻轻颔首,良好涵养让他接下,这份并不怎么真心的祝福。
苏静书这次连酒都没喝,转身就走。
眸光扫到站在休息室门口的傅四小姐,她脸上露出一抹恶劣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