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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异乎寻常的震撼将她定在原处动弹不得,她的反抗意志被不可抵御的热切欲望压倒,她想要知道那些在死亡彼岸等待她的橙色呼啸和隐形球体究竟是什么。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屋里很暗,窗口泻进来的月光大部分被萧霖宽阔的身子挡住,宁山月看不清他的脸,只感到他的刘海在自己脸上轻扫,鼻子猛地一抽气才没有被他亲得窒息。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和这个男人究竟谁疯了。一个可以说是重刑逃犯,一个是连逃课都不敢有过一次的老实学生,竟然堂而皇之地在宿舍里……

她找不到合适的词。生理卫生课上只教过最简单的性交步骤,她以为萧霖要直接撕开她的衣服用男性器官捅进她的下体,但他还在耐心地同她接吻。她不敢睁眼,只能凭触觉感受到萧霖的另一只手开始滑向她的胸口,随后隔着衣服在乳肉上狠狠抓了一把。

“啊……!”宁山月惊得立刻要躲,却一下被他按了回来。薄薄的睡裙根本没什么保护功能,被他的大手揉出了杂乱的褶子,他在两团乳房上来回游走,蹭到两点的时候格外用了些巧劲轻捏,很快乳尖就立了起来,把衣料顶出形状。宁山月知道乳房是敏感器官,却没料到被人碰一碰就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萧霖接着迫不及待地摸到了她的大腿,在光滑的皮肤上流连一会,随后抓住裙边往上一掀,直接推到她的锁骨处,少女白皙诱人的身体一下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看见她微微起伏的雪白胸脯,两点红嫩的花蕊在自己指间颤颤巍巍地摇晃,萧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了。睡裙没什么弹性,只能堪堪挂在乳尖上,他啧了一声,玩味地用大拇指蹭她被吻得水光盈盈的嘴唇:“脱下来,还是你自己咬住?”

她的双手都被萧霖按在墙上,根本动弹不得,要脱他自己扯掉就是了,问这种问题分明就是想羞辱她。宁山月扭过头不说话,随后两根手指强行撬开她的嘴,把一团布料塞了进来。

“咬好了,嘴要是闭不上一会就拿下面给你堵住。”

反应过来“下面”指的是什么时宁山月立刻死死咬住了牙,轻轻摇着头算是无用的反抗。她愈仰头衣服就被拉得越高,仿佛主动把一对奶子送给男人亵玩似的,萧霖满意地低下头,含住了那小巧的粉色乳尖。

宁山月的胸不算大,但形状挺翘,掂一掂就像小兔子一样跳动,含在嘴里又能尝到淡淡的甜香,男人爱不释手,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尖左右拨弄,吃着一边就用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另一边,把两只乳头都刺激得通红。宁山月说不出话,只能用鼻子小声哼哼,任由酥麻感从那两点出发在身体里乱窜,她感到身体开始发热,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这点小动作当然逃不过萧霖的眼睛,抬起膝盖强势地将她的腿顶开,手掌下移,捻起她裆部的布料向下一扯,露出一点黑色耻毛的边缘来。

“刚不是还哭着喊着说不要吗,怎么摸你两下就湿了?”男人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又湿又软的阴唇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含住,他刮了两下花核,少女立马发出一声惊喘。“没被人玩过奶子?也是,管理科那帮废物懂得疼人才奇怪了。”

话虽这么说,他自己手上的动作也没多温柔,相比乔英树来说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一下把阴蒂揪住时宁山月疼得直往后缩,但是又很快换成按压和揉搓,逼得她只能张着小嘴不规律地轻喘。或许是药效的关系,萧霖的手指热得吓人,像要在她下身点火似的,一边快速拨弄花心一边伏上来咬她的耳垂,指尖探进穴口的时候他忍不住长叹了口气,粗长的肉棒已经把裤子顶出山峰,隔着粗糙的布料往她光裸的腿根处蹭。

好软,好暖和,只是进去一点就流着水拼命地吸,像陷在了云里一样,这还只是手指,等会插进去了不知道得有多舒服……萧霖已经忍耐了许久,卸了脚镣从那鬼地方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不对劲,本想随便抓个实验员解决算了,反正光明国教出来的这种女人都是蠢货,对她们温柔她们也不会领情,幸好管理科的电脑上什么都有,找到她的信息再翻个学生宿舍的外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要不是是她,他才懒得费那么多功夫。

宁山月隔着铁窗望过来的眼神又在他的脑中闪现,和现在一样,湿润又明亮,宛如不小心落入了陷阱的小鹿,害怕、惊慌却又有愚蠢的好奇和怜悯,唯独没有厌恶,没有像他们一样,把他看作不应该存在的垃圾。

少女在他强力的刺激下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嘴里溢出低声的娇吟,甬道急切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仿佛期待着有什么更大、更热的东西放进去。萧霖又往更深处按了按,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宁山月只觉得体内又酸又涨,腿已经站不住开始打弯,男人见状,干脆顺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乖,你别跑,我不抓着你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萧霖亲了亲她的嘴角又揉揉她被抓红的手腕,一把掀掉被子把她扔在床上,随后自己欺压上去,狭小的宿舍单人床没给两个成年人留下一丝多余的缝隙。麻烦的睡裙和内裤都被扯掉,宁山月条件反射地想伸手去推他,萧霖却硬是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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