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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肿,但这并不是她最关心的,她只是满脸绝望地看着地上躺着的男子,一时间不知所措。

她从柳府二门出来,便被这群人打晕了掳走了,等她醒转过来,便看见贺祁正压在自己身上解她的斓裙。

她瞬间就明白了。

若换做旁的女子,早就吓得尖叫出声,挣扎着要逃。可她长于市井,从小便无人护佑,深知男女之间力气有多么悬殊。

她直接逃跑,不仅一点生机都没有,还可能惹怒对方,引来更恐怖的后果。

尤其是眼前这个瞧上去衣冠楚楚的男人,他若真是懂得怜惜女人的,就不会表面骗她不再执着于她,结果转头来耍阴招……

于是,心思飞转之间,她假意迎合,装作自己从前只是觉得配不上他,实则一早般爱慕他。对方听了她的话,果真看上去心情大好,也不再粗暴地打算直接要了她,还同她玩起些温情蜜意的手段来。

白九娘找准了时机,狠狠地将贺祁的头撞在了床阑上,对方便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她便准备自己逃出去,谁知将这偌大的屋子走了个遍,却发现心思缜密的贺祁早将能逃出去的窗户全都封了起来。

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性子刚烈定然不会轻易屈服,所以做了万全的准备。

门口的守卫又明显不止一人,无奈之下,白九娘只好装作已经和他成了事,来使外头守门的人放下戒心。

只是这到底只是缓兵之计,万一贺祁中途醒来,只怕迎接她的便是他的盛怒和噩梦般的命运。

白九娘咬了咬唇,眸光带着希冀地往门外的方向看,心里暗暗祈祷,她那心细如发的兄长能发觉她的异常,救她出去。只是想到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又怕他在这些人手里吃了亏,兄妹俩都折损在了这里……

一时间,她悲从中来,丝毫不能理解为何她勤勤恳恳做人,好不容易就要苦尽甘来了,上天却要给她这样的命运,坐在榻沿边,不禁潸然泪下。

“小美人,你哭什么,我都还没哭呢?”男子的笑声却突兀地在屋子里响起。

白九娘瞬时手脚发凉,拔腿就向门口的方向跑。

可一只手捂着后脑勺的贺祁右手仍旧有力,毫不费力地将她扯回来丢在了床上,沾染着血迹的双手压在她的脖颈上,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挂着与其气质极其不相称的阴鸷。

“当垆卖酒的贱人,你又比窑子里的姐儿高贵在什么地方?本世子愿意宠幸你,是你天大的福分,你竟敢伤我……活得腻歪了,便不必活了。”他还在笑,可说出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

白九娘拼命地挣扎却毫无反击之力,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在一点点流失,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男人,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爷,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她艰难地求饶,试图故技重施。

可贺祁吃了一回亏,眼下再也没了什么风月心思,只想将这个忤逆他的女人亲手杀掉。

白九娘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眼前也开始阵阵发晕,眼冒金星。

一行清泪无知无觉地从她眼角落下。

她绝望了。

正在此时,外头却忽地传来一阵喧闹声,是贺祁的守卫惊慌失措的声音。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知不知道,里面的贵人是谁?”

像是跳脚的蚂蚱,极力的证明自己的不同寻常。

可对方却无动于衷,清清冷冷的声音里满是不屑和果决:“……把人押回去。”

床榻上的贺祁猛地坐起身来,脸色惊疑不定地望着外头,白九娘身上的禁锢随之而解。

她大口地呼吸,脸上皆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庆幸,已然听出了生死关头,如同天籁般出现在她耳边的声音的主人。

正是那位数次对她出手相助的晏姑娘。

“晏姑娘……”她眼含热泪,冲进来的却是眼眶通红的白彦允。

兄妹俩对视一眼,俱都开始不顾形象地哭了起来。

而一边的贺祁心知大势已去,早脚底抹油地准备开溜了。

晏安宁却没错过这个恶心的登徒子的意图:“……拦住他!”

贺祁这才注意到此处发号施令的人的身份。

他错愕地看着晏安宁,像是不明白他在顾家瞧见的如玉美人怎生也变成了一副泼妇作态,连声道:“姑娘,你认得我,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一面说着,一面靠近晏安宁,手也向她伸出去,似乎打算拍她的肩来套近乎。

然而那手还没来得及挨上晏安宁的衣料,一阵破空声响起,晏安宁便瞧见眼前人痛呼一声,旋即白眼一翻,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

她讶异地回身,便见顾文堂皱着眉心被人簇拥着走过来,腰上系着的玉佩只剩下空绳,路过晕倒的贺祁时,玄靴不耐地将他往旁边一踹,像是在踢一条死狗似的。

走到她面前,叹了口气:“没事吧?”

晏安宁那颗始终提着的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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