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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为何女扮男装

陆昭然这一路都能感受到裴谦之的灼灼目光,就连云溪都看出来了。

去往江州的路上,山体滑坡,路途艰难,云溪掀开帘子看裴谦之挺拔的身姿,感慨:昭然,瞧着相爷的后腰贼有劲了,那种事是什么滋味?

云溪是母亲安排给她的陪练之人,自幼跟着她,情同姐妹。

陆昭然紧闭的眼皮动了动,蜷缩的手指蠕动,心间涌出一股奇怪的暖流。

那种事,是什么滋味。

被他用手指抽插时,会有种想尿的感觉。

被他亲吻时,身体会忍不住向他靠近。

究竟是什么滋味,她描述不出来。

她轻轻叹了声气,睁开眼睛,掀帘,皱了皱眉,这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前方大路被石头树灌挡住,一行人不得不改道小路。

更深夜重,他们在一处人家处落脚。

出来迎接的是两位老人,颤抖着跪在地上:大人们,大雨连绵,今年的收成全毁了,家中已无米炊。

陆昭然扶起两位老人,吩咐云溪拿来些干粮,回眸看裴谦之,而后对他们说:老人家,我们只是行商之人,恰路此地,外面雨越下越大,我们只想借宿一晚,这是银钱,你们收下。

适才她淋了些雨,身上湿腻,深山的夜晚,又分外冷。

阿嚏

裴谦之眉心皱着,抬手要来披风披到路昭然身上,陆昭然如同惊弓之鸟地抬眸看他。

裴谦之袖子挥动,朝着花青命令,在此处安营扎寨。

老人抽泣了会瞧着陆昭然秉性柔和,便说:我家女儿出嫁后,房间一直空置,两位爷要不将就下。

陆昭然想着要和裴谦之一个房间,难免会出幺蛾子,她并不反感他的靠近,甚至喜欢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只是若是人贪恋某些东西,最后就会变得毫无把控。

到底是被侯爷夫人练出了心性。

多谢两位老人家。她并未当众拂了他的意。

舟车劳顿,饥寒交迫。

一行人在偏院中点燃篝火,陆昭然见云溪冻得瑟瑟发抖,便将先前裴谦之盖在她身上的披风盖到了云溪身上。

裴谦之狭长的眸子盯着她,她猛地想起这件披风,是他的。

他递过来花青早些日子打的野味,烤的香味四溢,她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去接,他又收了回去。

这般被逗弄,被其他人看了,低头轻笑。

他倒是没愠,再递过去,她不接了。

她宁愿饿死,也决不能让底下的人看了笑话。

裴谦之拿着野味,走到她的跟前,附在她耳畔窃窃私语:侯爷莫恼,恼起来,有股子小娘子的劲了。

陆昭然愤愤地咬了口野兔,他应是放了调味的,味道极好。

一块竟不能果腹。

裴谦之把手中整块兔肉递过去,陆昭然慢条斯理地撕开,就在裴谦之以为她会回递给自己时,她塞到了云溪口中,并笑着问:挺好吃的,比之前我们上山打猎时弄得好。

他偏过脸淡漠地看花青,花青吃了两口野味,觉着真香,正准备大快朵颐时,瞧着自家爷手里空空,不得不把那一大块兔肉分了一半给裴谦之。

裴谦之吃着花青递过来的兔肉,一点也不香,为何侯爷可以吃出山珍海味的感觉来。

他起身弯腰,含住她正准备入口的野味,她呆呆地看着他,手指被他温热的唇触碰,空气都变得暧昧了。

她抽回手,尴尬地笑着:相爷怎还有这习惯?

裴谦之咀嚼着野味,想着,还是我自己烤的好吃啊,花青这个粗人做事太不精细了。

就寝。

陆昭然自觉地和云溪准备去马车上休息,却被裴谦之拉着径直进了房间,她挣了挣手腕:裴大人!

裴谦之进了门就把她压在门板上,唇贴在她的唇上,并未吻上去。

空气变得稀薄,深深吸了口气,她蜷缩着袖中的手动了动,他垂手扣住她的,她愈挣,他扣得愈紧。

她幽幽开口,有着几分凉意:为何三番四次如此?

他钳住她的手臂,含住她的唇,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攫取着她口中的津甜。

她抬眸不解地看他,他紧钳住她的身子,嗓音淡淡:侯爷若还是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不止三番四次要这样。

她的思绪混乱起来,脸上显出红艳,避不开他灼热的眸光,任他紧逼自己。

阿嚏

语言未组织好,喷嚏口水倒是喷了他一脸。

他黑着脸,盯着她,眼底寒意遍布,愠怒:你!

陆昭然吸了吸鼻子,脑袋发昏,脸上漾着一抹笑:我适才推你,你不动的。

她的脸上染上红晕,喃喃而语,他的怒意散了去,打横抱起她,她惊呼:相爷!

裴谦之把她放在榻上,按住她的双臂:本相说过,从不强人所难,你不愿意,我自不会强迫你,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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