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哄睡蓝忘机,魏无羡直接在蓝忘机营帐里布下隔离外界的结界,是以他还有些不大明白发生了何事,不过看江澄的样子似乎还被禁言着,而金子勋更离谱,一张脸仿佛是见到了鬼直接瘫倒在地。
而还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众人一见魏无羡凭空出现,一个个都跟禁了言似的闭嘴不语,只有蓝曦臣带着微微笑意:“无羡,忘机呢。”
“闭关。”魏无羡对着蓝曦臣施礼:“蓝湛刚刚修为又有了新突破,是以拉着我一起研究。”
“原来如此。”眼底蕴藏着深深的笑意,蓝曦臣转头,看向金子轩和江澄,温和道:“金公子,江宗主,既然只是个误会,大家也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误会什么?魏无羡瞬移到楼一诺和暖暖身边,与暖暖咬耳朵,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
末了,魏无羡在楼一诺父子和蓝曦臣周围下了个结界,便开始散发自身的元婴威压。
魏无羡勾起唇角,眼里不带丝毫笑意,声音冷冽如寒冰,直刺众人心窝:“我无上邪尊夷陵老祖魏无羡与含光君蓝忘机的事不是尔等能够随意置喙的。”
双手覆在身后,红色的发带随着夜风飘扬,玄色的衣角在暗夜中扬起,形成诡异的弧度,魏无羡晃着手中的陈情,淡淡道:“而楼大哥和暖暖是本尊和含光君要用命相护的人,以后谁若是再敢动不该有的心思,休怪本尊没有提醒你们,这魑魅魍魉可不是跟你们闹着玩。”
“魏无羡,不要以为你是元婴修士,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一个金家修士做了勇士,却也断送了一身修为。
他惶恐的望着笑意森然眼神阴鸷的魏无羡,暗夜里的玄衣少年分明已经不是排行榜第四名的世家公子魏无羡,而是无上邪尊夷陵老祖,可他明白的太晚了。
眼见自家修士被魏无羡如此摧毁,金子轩气得浑身发抖,他努力对抗着越来越重的元婴威慑,依然非常硬气的说:“魏无羡,任你再强大,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
“谁说我要堵住悠悠众口了。”魏无羡嗤笑:“我还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你。”金子轩喷出一口血,他被身后两名金家修士掺扶着,眼带怒意的盯着魏无羡,非常艰难的说完后面的话:“竟如此嚣张跋扈肆意妄为。”
“金子轩,瞧在你还有一份侠义之心的份上,本尊不动你,可你堂哥金什么勋的,本尊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魏无羡衣袖一挥,直接将金子勋从地上抓到眼前,动用怨气扼制住那人的脖子,轻飘飘的道:“本尊都不记得你的名字,你为何要三番两次的招惹本尊所在乎的人,之前是暖暖,现在是本尊的道侣含光君,像你这种打仗只会贪生怕死临阵退缩又惯会仗势欺人见风使舵的卑鄙小人,活着也只是浪费粮食,死了更是污染土地,而不死不活又太对不起空气了,你说本尊该拿你怎么办呢。”
“魏无羡,哦不,夷陵老祖,不对,应该是邪尊大人,请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夹起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心生歹意,不去招惹楼公子楼小公子还有含光君他们。”金子勋像是被少年吓破了胆,他颤颤巍巍的对魏无羡作揖,只差拜服在地。
“你终于承认你对本尊的人心生歹意了。”魏无羡虚晃一招,将金子勋扔的很远,只见他喷出一大口鲜血,连两颗大门牙都给磕蹦了出来,可金子勋却不敢有任何举动,两只眼睛诚惶诚恐的望着暗夜中冷然如鬼魅般的少年。
一眨眼,魏无羡又闪到金子勋跟前,眼神带着轻蔑与嫌恶的冷意:“暖暖只是个小孩子,他还不到四岁,你竟然想要找人绑架他,你的良心都被dog吞了吗?”
摇了摇头,魏无羡厉声道:“或许,你压根就不懂人的良心也是会痛的,本尊且问你,为何要守粮草。”
当魏无羡用英文说出狗,暖暖只觉得好笑,他在乱葬岗时就听魏无羡提起小时候被狗追的事,为了不让魏无羡对狗有阴影,就教过魏无羡以后可以把狗字说成dog,他一直都没有见魏无羡使用过,还以为魏无羡早就抛掷脑后,没想到会在今日这个场合听到。
“回邪尊大人,我只是想为射日之征尽一点微薄之力。”金子勋哆哆嗦嗦的说。
“微薄之力。”魏无羡冷笑:“可你今日分明不是这样对江宗主说的。”屈指点着太阳穴,魏无羡似是在思考,他啧啧道:“你说,你身为兰陵金氏金光善金宗主的侄子,即使身患病痛,也应为射日之征贡献一二,是也不是。”
“是是是。”金子勋点头如捣蒜,原来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魏无羡的掌控之中,那他与温冕的那些勾当岂不是要当众被拆穿,不怕,如今温冕已被蓝忘机斩杀,知道这件事的心腹也已被他暗中处理掉,只要他咬死不认,魏无羡也拿他没辙。
“可本尊却是得知,你与温冕私下来往,暗渡陈仓,将我军的作战计划透露给对方,还打算在粮草里动手脚,要不是你的臂膀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紧接着你耳边又传来一句温冕已经战败的话,估计那些粮草已经被你葬身火海烧为灰烬了。”魏无羡微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