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后背绷紧了一瞬,她似是明白金火想说什么,顿了顿,只有力地道:
“二水一定在等我。”
“不管她在哪里,我都要去。”
“不论是生是死,我都要找到她。”
倔强的女修活动了一下鲜血淋漓的手,将绷带缠绕的更紧一些。
随后,她将身体化作流行,将拳头化作武器,向着阻挡她往下的巨石轰出了一拳!
天地震颤,地动山摇!
一起
碎裂的镜光闪了闪, 小小的灵景晕染出一层浅浅的淡色光晕,倒映着岩浆的火光,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谢冰从镜子里出去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扭头看了一眼:
那群焦尸侧着身子, 不敢去直面镜子,“道友, 我们就不送了, 你出去后,将镜子收走吧, 此生怕是无缘相见了。”
这话说的有些憨厚, 谢冰点了点头:“自当如此。”
在这里呆了一天, 谢冰并未发现他们有妄图杀她的意图, 似乎本来就只是存在于地底的非人非妖的怪物。
束起的粉色长兔耳略略垂落, 略略遮挡的视线中,高大的岩浆怪恍然与赤色岩浆融为一体, 谢冰回过头来, 那团浅淡的镜光已然将她完全吞没。
……
夜色浓郁,隐约听到有虫鸣鸟叫, 灵境的力度促使她直接扑了出去, 然而那一瞬间,她却凛然一惊
——极为强大的, 危险气息。
长耳立刻竖起来,谢冰脚踩绿色藤蔓,闪身掠过, 随手将发带变幻成短刃。
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昏黄烛影中的那一抹白色袍角,上面的云纹隐约闪现,是太虚峰的服饰!
刹那间,短刃拐了一个弯,硬生生收了一半,随着她的动作,脖颈上和窄细腰肢上的奶白色铃铛铛铛作响,晃出令人心惊的杀意。
然而,那人眨眼间却迎着她的攻击而上,一只大手,直接扣住了她光滑嫩白的腰肢,将她捞到了怀中。
谢冰收势不及,“啪叽”一下撞上去,似是八爪鱼一般,结结实实抱住了他。
她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礼物,完完全全地投进了他的怀中。
那人似是怕伤了她,早就收了力道,被她的重量压的往后退了几步,直接抵在了后背墙壁上,他的手掌力度很大,险些将她五脏六腑都要勒出来,似是微不可见的怒意。
他的声音很熟悉,很清冷,也意外的柔和,极为慢条斯理道:
“师妹,你捉个妖而已,打扮成这般模样?”
两个人贴的极为紧密,微凉夜风中,她被殷倦之略微清冷的气息包围着,四面八方,无处可逃。
似是无意间,他的手指搭在裸露出一大半的雪白肌肤上,拇指微微摩挲娇小圆润的肚脐,说话间,呼吸打在她的耳边,汗毛立刻便起来,谢冰一僵,脚趾都要尴尬的蜷缩起来:
“大、大师兄?”
……
头上顶着的粉红长兔耳,脖颈上奶白色叮叮作响的铃铛,抹胸勾勒出胸前的起伏,再往下,是因为过于瘦而有些突出的胸骨,以及平坦光滑的雪白肌肤,以及粉裙下的均匀的白皙大腿……这身衣裳,虽然不该露的都没有露出来,可是却无处不在散发着奇奇怪怪的气息。
他将她拽下来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大腿,连大腿上的贯穿伤打的白色绷带都变成了粉红色,入手软腻的触感久久不散,少女的幽香仿佛仍然萦绕在鼻尖。
殷倦之眸光沉沉,甚至挥手将塌边的烛台点亮,光影映衬着她,不但没有严肃的审问气息,倒是有几分欲语还羞的异样。
殷倦之一阵气闷,挥手就将烛台全都挥灭,眨眼间,房内便暗了下去。
然而,对于修士来说,这又与点灯何异?照样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谢冰看着殷倦之点灯灭灯玩:???
狗比搞什么?
殷倦之放弃了跟灯作对,他神识随意在谢冰身上环绕了一圈,确认她周身并无大碍,这才开口,话语里有些似有似无的讥诮:
“解释一下,你都干了些什么。”
谢冰:“……”
这狗比眼里,自己八成又做不正经的事去了吧!
她垂着头,长长的耳朵也怂拉下来,她用毛绒绒的手抓着粉色小兔子尾巴书,挡住自己的肚脐:
——她觉着肚脐有些酥麻,仿佛他的拇指还停留在那里,谢冰心虚极了,无论如何,没想到会以这一粉嫩嫩的羞耻造型出现在殷倦之的面前。
更没想到狗比这会儿表情极为幽深,像是在家等待着出去鬼混老公的怨妇一样,还要她解释?
若真是“大师兄”还好说,但是这家伙病的不清,谢冰也不敢刺激他:“其实是这样的……”
话音未落,略微粗重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殷倦之凛然,漆黑的眸中微微一动,一件红色披风直接飞了出来,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