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跑光了呀！”

“那些搞灰黑色交易的人，本来就最怕人多，偏偏现在暗网的人越来越多，新用户还都是傻白甜，只是为了直播才进入暗网的，对地下世界根本一窍不通。”

“暗网，现在都不是暗网了。”

“在暗网看看直播也就行了，为什么就连和直播有关的消息都要放到暗网讨论，暗网都要被柳白、直播、锦鲤、成神这几个词给淹了。”

“等等——”

突然，负责运营的那位主管，伸手叫了停。

他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我们搞暗网，不就是为了钱吗？”

“现在看来，把暗网做成柳白直播间的附属网站，赚的钱要比搞灰黑色业务挣得多多了啊。最近暗网涌入的大量流量，就是证明。”

“我想，或许我们应该考虑转型。”他点点头，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机智。

“把暗网变成讨论柳白直播间的正式网站。”

他把拳头捶在手心，兴致勃勃地说。

越说他越觉得可行。

抬起头，却看见同伙们奇怪的视线。

“你认真的？”

他想不出来哪里不对，说：“对啊，我认真的。”

等级并不重要

深夜, 柳白坐在书房和系统掰扯。

“我觉得我应该有十级了。”她说。

系统说：“没有。”

“那我现在多少积分？给我看看。”

系统：“宿主请求查询积分，这是个很正当的理由，但是当前积分已溢出, 不能给宿主看。”

系统：“否则宿主直升十级，就要离开系统了。”

系统：“怎么办呢？系统好着急。”

系统：“系统决定假装死机。”

系统：“系统已死机。”

柳白：“……”

这——

柳白服了。

她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离开你呢？”

她就很忧愁。

系统根本不相信她的一片真心。

“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 你想跑路的时候，我也会抱住你的大腿不让你走的。”

柳白很清楚，是系统拯救了她的人生。

“总之，不要装死了, 快给我看积分！”

系统：“数据溢出, 系统已死机，请宿主耐心等候。”

系统：“人类是一种很没有耐性的生物，等到下次直播开始的之后, 宿主应该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了。系统就可以和宿主继续愉快地赚黄金了。”

柳白：“……”

“行吧。”她顺着系统的思路, 说：“看不了积分也可以。”

她并不是来和系统吵架的。

柳白和系统的目标和利益是高度一致的, 他们之间不该产生任何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