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排,对她来说,舞剑不舞剑没那么重要。
玄容真君尚在踯躅,苏非烟缓慢捋着自己的剑穗,露出许多剑茧,全是她刻苦练剑时落下。
苏非烟除了云棠回来时自杀致病那段时间没练剑,其余时侯不论寒暑,俱风雨不辍。
玄容真君看了眼云棠,比起苏非烟的小心谨慎来说,云棠面上一派纯真娇憨,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的目光极快地掠过云棠那件水色游鱼裙,在她的指尖扫过。
云棠指若纤葱,光华嫩白,和苏非烟是两个极端。
玄容真君心底微叹,苏非烟本就是他的弟子,到底心生怜意:“如此,便由非烟去。”
苏非烟小声道:“让几位师兄去便好,我排行最末,轮不到我。”
玄容真君没理她的推脱:“此事不必再议。”
众人的饭都吃得差不多了,玄容真君方发话散席,云棠趁众人还未走,道:“我今天在剑心堂听别的师兄们说,近来山下好像有些不太平,你们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