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损害附近修士以及修仙宗门的利益。
因此,金光兽也被划分为对修士有害的妖兽之中。
云棠等一行人很快找到金光兽的巢穴,位于一座山洞之中,大师兄打头阵,因为云棠修为最低,他们都让云棠走在最中间。
云棠摆摆手:“不用了,我有师尊给的镇海铃,我给你们殿后,如果说有妖兽从后面包抄我们,根本伤不了我,我还能提醒你们。”
几位师兄仍有些不好意思:“镇海铃也不是什么伤都能挡,何况六师妹你本来就修为不高,还是在中间吧。”
他们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们一脉而出,总要互相照应,之前小师妹修为低,和我们一块儿,我们也是这么做的。”
云棠本来就人美,也没有任何令人厌恶的癖好,太虚剑府其余男弟子对她有偏见,大多是人云亦云,觉得她修为低,就是因为爱美,不用功修炼。
流言对一个女子、尤其是极貌美的女子的恶意总是极大的。
而同峰的师兄们,虽然也觉得云棠修为低,但却绝不会因此故意讨厌她。
所谓亲疏远近便是如此。
苏非烟本来一直没说话,她的神色淹没在山洞的阴影里,闻言温柔一笑:“师兄们尽拿我打趣,我在筑基期不过五年,哪里一直要你们保护了。”
师兄们粗枝大叶,所想没那么细,师兄哈哈一笑,打趣云棠:“六师妹,你要努力啊,看小师妹入门晚都……”
他没说完,云棠便睁大眼睛看着他,大师兄感觉不对,赶紧闭嘴。
苏非烟的话,不显山不露水,却总是呈现出云棠的短板,这也是一种厉害之处。
云棠对大师兄道:“大师兄!”
她天天被说爹娘说无能、废柴已经够烦了,她那伤好不了有什么办法,云棠道:“大师兄,我才没你说得那么差,我要只是一个普通筑基期,怎么会从魔域活着出来?而且,我还有镇海铃,我不用师兄们保护,我能保护你们。”
大师兄哈哈一笑,并不放在心上:“是,六师妹最厉害了。”
一片欢声笑语,苏非烟忽然有些烦躁,在这一刻甚至厌恶起这些师兄们的粗心,她和云棠是什么关系?师兄们居然对她们都是一样的态度,她曾经作为云棠的替身在太虚剑府生活了这么多年,师兄们对她们一样好,不觉得膈应吗?
他们没有立场吗?
可苏非烟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她在宗门内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不是咄咄逼人斤斤计较的。
苏非烟柔声打断这片欢声:“好了,我们快些进去吧,虽然金光兽听觉退化,但是拖长时间也不好。”
金光兽二
苏非烟说得对,一众师兄们尽收了欢声笑语,重新整肃队伍,朝山洞腹地探去。
云棠仍坚持殿后,镇海铃悬挂在她腰间,走动时也没有声响,镇海铃乃是上品防守法宝,只有镇海铃察觉到云棠三米内有妖兽的气息,才会作响铃铛声,自动护主。
一行人戒备地朝山洞腹地走,山洞漆黑,山壁上有着些许金色、亮白色的粉末,粼粼地不知道是些什么。
大师兄环顾一眼山壁:“这金光兽不知吃了多少灵矿,把整个山洞都弄得珠光宝气。”
原来,山壁上的亮粉,正是金光兽吞吃灵矿太多,身上还会带着灵矿粉末,它们居于山洞,所攀爬行走之处,便自然而然染上这些亮晶晶的粉末。
苏非烟道:“我们小心些,金光兽对空气中的声音不敏感,但它们的耳朵长在腹部,贴在地面上,大家千万要注意不要踢到石头之类的物体,以免打草惊蛇。”
做这个师门任务之前,苏非烟便做了许多功课,了解了金光兽的习性。
她毕竟心细如发,一旁的师兄们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苏非烟温婉一笑,她稍稍回眸,看见诸位师兄都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苏非烟忽然一皱眉,眼底的笑意极快地淡下来,她看见云棠的前面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子,离云棠的脚面还有一步远。
苏非烟微冷了声音,语气里强压着有些不耐:“云师姐,你脚下有块石……”
苏非烟纯粹把云棠当成了她做任务的绊脚石,一个筑基期罢了,师尊却偏要她跟着来学些实战经验。
她相信其余师兄们都不会掉链子,只有云棠,她无法释怀。
苏非烟压抑着不耐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云棠稳稳地跨过那块不起眼的石子,她责怪的话堵在嗓中,没法说出来,明明云棠没有掉链子,苏非烟却高兴不起来,心底反而更压抑。
她佯装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回转身去。
云棠什么都没说,她不是没听出刚才苏非烟的责怪和疾言厉色,但毕竟她只有筑基期,苏师妹一定觉得她是个麻烦,人之常情。
云棠那张极美的脸蛋上没一点怒意,在这样阴暗的光下,反而显得她乌发更黑,若上好的云缎,嘴唇不点而朱,波光盈盈的眼为五官再添一抹艳色。
别人见到苏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