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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杀意,到时候燕霁负责吗?负责吗?

云棠虽然无比生气,碍于卑微的实力,还是乖乖道:“哦”

说着,步子完全没有稍缓的意思。

燕霁心里的火气“腾”一下冒出来了,神色阴晴不定,她还在生气?嘴上说着不生气,实际心里和行动完全不一致,是随口说着哄他?

燕霁这种能灭世的杀星,如今一点就炸,他从背后看了云棠一会儿,手中拳头握紧又放、放了又紧,他冷声道:“你要走便下去走。”

云棠一想也是,她现在的修为又不能飞,于是转头恳切地对燕霁道:“麻烦你把我放下去。”

燕霁冰冷地盯着她,狠狠一甩袖,云棠脚下的云便带着它往地下飞去,到了地面才消散。

云棠踩到地面的同时松了口气,不是用自己的修为在半空中浪,她还有些不熟悉,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最好。

燕霁把她的放松瞧得真切,眸色更沉。

此时的太虚剑府,鹤阳子宗主和别人一起去处理挖眼杀人魔、圣祖燕霁还怒而冲冠,毁了一整座山的事儿像是长脚一样传遍太虚剑府的每个角落。

“这一次,好像一个队伍全被困在山下,圣祖才大怒,把整片山清水秀的灵山都给毁了,要说圣祖的剑法肯定出神入化,我的师兄这次也跟着宗主去救人,他传音给我说,圣祖一剑刺下,整座山裂开,而底下的三十名弟子毫发无损,这样的剑法,若有朝一日我也可以便好了。”

“哪一支队伍?”有人好奇道。

“似乎是春水峰和碧天峰的其中一只队伍……这一次,听说他们那里边还有个女弟子入魔被纠了回来,正被宗主押着回宗呢。”

这些弟子讨论之时,云河正好和云苏氏从旁经过,听见这个消息时,两个人对视一眼,这一次春水峰、碧天峰只出去了两个女弟子,一个是非烟,一向细心谨慎,金丹中期修为。一个是云棠,不过是筑基期,行事跳脱,有时还和他们顶嘴,一看就有反骨。

这二人,谁会入魔,难道不是摆在眼前的事?

云苏氏咬牙:“作孽啊。”

其余讨论的几名弟子见到他们来了,忙给他们行礼。

云河红着眼摆摆手,和云苏氏一起往宗门口走去。云河脸色颓唐,面上无光,云苏氏抹着眼泪:“她怎么能这样……我们千防万防、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走正道,结果……她不过出去执行一趟任务,就闹出入魔的事儿。”

云河和云苏氏都是极要面子的人,他们在太虚剑府也算有头有脸,只有云棠,带给他们无限的挫败。

别的堂主的儿女有多么优秀,就衬得云棠有多么拿不出手。要不是有非烟,别人可真以为是他们的教育有问题。

云河长长叹息一声,拍拍云苏氏的手,道:“这又有什么办法,她这么没有出息,却偏生是我们的女儿,同气连枝、一损俱损,我们也不可能看着她死。这次,这个事情该怎么办怎么办,她既然没有彻底入魔,宗主想必也不会真对她赶尽杀绝,只等之后……就按你说的办。”

云苏氏含泪点头,二人快步走到宗门口,翘首等着回来的人。

鹤阳子的身影首先出现在云河面前,他之后,是神色肃穆的其余弟子,后面的长龙中都是云河熟悉的面孔,他们都不同程度的负伤。

看来,那些人说的果然是真的。

云河心底颇觉悲哀,谁有一个不争气的女儿会高兴地起来,云河如今是堂主,他其实想再进一步,成为太虚剑府的长老。

他的修为大概率止步于此,想要成为长老,可能还是得熬资历、以及获得宗主鹤阳子的首肯。

他现在生怕鹤阳子因为云棠的事儿对他印象不好,便恭敬地上前一步,对鹤阳子道:“宗主,那个孽女何在?”

鹤阳子看他眼睛发红,大约是知道了苏非烟入魔的事情,他也知道苏非烟是云河养女,为人父母的心鹤阳子大约懂一些。

鹤阳子道:“在后面。”

云河紧紧攥着拳:“这个孽女,居然如此为我们宗门蒙羞,宗主,这一次,不只要按照宗规惩罚她,就连我们云家家规,也饶不了她!”

云河这语气森然狂怒,鹤阳子都没能想到他能如此大义灭亲。

鹤阳子顿了一下:“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

云苏氏登时呜咽地哭了起来,云河也老泪纵横:“宗主,并非是我说得严重,也并非我心狠手辣,而是我们为人父母,怎么能见到她误入歧途,于宗门不义,于父母不孝……”

他此时真如一个爱女、却又被不争气的女儿所伤了心的父亲形象。

这时候,云棠已经爬上太虚剑府的登云梯,到了鹤阳子身后,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燕霁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在她背后放了幻化出的狗,只追着她一个人咬。

云棠正好到鹤阳子背后时,大狗消失,她还没来得及歇息,就听她爹那标志性的吼声响起:“孽女!你还好意思站着!”

随着话音落下,云河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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