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铃铛面对剃发留辫的难题,思考再三,最后还是决定重现女儿身。
趁着小铃铛进翠云房间换衣服的机会,郑大爷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为龙天泽进行了剃发梳辫,然后打了一盆水让龙天泽好好洗一洗。
经过这一番整理,换了头型和装束的龙天泽顿时宛如一个气宇轩昂的英俊小生,而小铃铛换上女孩衣服后,也瞬间变成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美少女,连龙天泽看了都有些心跳和脸红。
当龙天泽和小铃铛以崭新的面目出现在郑大爷和翠云的面前时,郑大爷高兴地一个劲地夸道:“不错,不错,真是天生的一对!”
“爹,别瞎说,人家那是一对亲兄妹。”翠云说完,拉着小铃铛的手跑到院子里。
再来说被龙天泽当街教训的那个“刀疤脸”,望着受伤的手腕,一连几天都在生着闷气。一想到还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弄断的手腕,他更是越想心里越窝火。
这个“刀疤脸”自持有后台,向来喜欢惹是生非,过去只有他欺负人家的份,没人敢还手,也从未吃过亏。这次却被龙天泽拧断了手腕,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刀疤脸”自然记恨在心。
前面说过,“刀疤脸”很快就去搬来了救兵,而这个“救兵”就是他的结拜兄弟县衙马捕头。
马捕头听了“刀疤脸”的描述,心里也是十分的不痛快。心想,方圆百十里地,没人不知道“刀疤脸”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连他都敢打?这还得了,必须杀一儆百。否则以后自己的人在地面上更没有面子和威严了。
没过多久,马捕头就派了十个衙役手持刀剑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洪家镇。一进镇子,他们就径直朝着“郑经香”包子铺走来。
之前,“刀疤脸”带着几个人已经悄悄来到包子铺的周围,监视着龙天泽和小铃铛的一举一动。
“萧老弟,这马捕头怎么没有亲自来?”“刀疤脸”见县衙的捕快来了,赶紧从拐角处出来上前给领头的萧捕快打招呼。
“马捕头说了,不就是个小毛孩子吗?这种小事焉用他亲自出马,我带着九个兄弟足可以把他办了。那两个臭小子没跑吧。”萧捕头边走边问道。
“我和我的弟兄们都盯着呢,他们都在包子铺里。咱们现在是不是就去把包子铺给围了?”“刀疤脸”有些迫不及待。
“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就咱这阵势,往那一站,还不把他们吓死?然后乖乖地束手就擒?走,就在外面,把人喊出来直接带走,让老百姓也看看咱们是干什么的!”萧捕头一挥手,九个衙役走到包子铺前,手握刀剑排成了一列横队。
龙天泽和小铃铛因为尚未决定去向,九暂时留在了包子铺。龙天泽和郑大爷住一间屋,小铃铛和翠云住一间屋。
龙天泽和小铃铛每天帮着担水、劈柴、烧火、蒸包子、卖包子,忙得也是不亦乐乎。
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让龙天泽和小铃铛感受到人间亲情的温暖。两个从小失去父爱母爱的孩子,把郑大爷当作了亲爷爷,把翠云当作了亲妹妹,一大家子生活的倒也是很温馨热闹。
此时,郑大爷正在院子里张罗着卖包子,他忽然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抬眼一看发现一队捕快在“刀疤脸”的带领下,正朝包子铺走来。
“不好,这帮混子搬来救兵了,还是官差,这可咋办?”郑大爷一看势头不对劲,赶紧招呼翠云收拾店铺外的东西,准备停业谢客。
之前被龙天泽教训的几个街痞混混跑在了捕快的前头,将郑大爷和翠云团团围住。镇子上的群众见“刀疤脸”带着捕快来了,知道包子铺出事了,不一会就围了一大堆的人。
“刀疤脸”上前一脚踩住凳子说:“郑老头,前几天那个管闲事的小野人呢?让他出来。否则,今天我烧了你的包子铺。”
龙天泽正在店里烧火,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动静,用围裙擦了擦手走了出来。他看那个“刀疤脸”带着几个小混混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十个捕快,知道此次这些人来者不善。不过,他还是坦然说道:“怎么,你们几个还不服气?还想再来试一试?”
几个街痞混混一开始并没看清眼前站的就是龙天泽,没搭理他,还在使劲地喊着:“那个小野人,出来,有种的别躲在屋子里。”
龙天泽用手拍了一个混子的肩膀冷笑一声说:“喂,别喊了。我就是前几天跟你们过招的那个小野人。你们要是不服气的话,那就再过两招?”
龙天泽这一拍,看似轻轻的一拍,实际上力道很大,疼得这个混子“哎吆”一声,躲一边去了。
这时,“刀疤脸”仔细打量眼前的龙天泽,见他完全变了样,说道:“小子,你以为你剃了发,留了辫,换了身行头我们就不认识你了?你等着。萧捕快,就是这小子把我们几个弟兄给打了。”
“瞧你们几个熊样,平时牛逼闪闪的,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就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给打了?”萧捕头晃着肩膀走上前来,双手叉在胸前不屑一顾的说。
“萧老弟,别看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