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赵隶带领下,一众划分到南岸的将军们,皆是纷纷跟着吵嚷起来。
一时间,太安城底下,一片骂娘!
“他娘的!就是!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凭什么老子的弟兄就得顶在前面?”
“就是!那王老三手下的,可不比老子差多少,他凭什么划分北岸?”
“调配不当,不服!”
“……”
有一刻钟?
城下的南岸将军们发现不论自己怎么发牢骚叫喊,城头都没有回应,顿时有些嘀咕,左瞧瞧右看看,这才悻悻降低声音。
等到所有人都闭口,城下阵中,赵隶策马而出,在阵前在开口的将军前来回疾驰一阵,这才勒马而住,“呸!一群没卵的货!”
“赵隶!你什么意思?”
“你他娘……”
半眯着眼,赵隶环臂冷笑,“鲁州地广人稀,老子这个将军麾下,连三千兵甲都难凑齐。因此,给划分了北岸。没错,你们这群娘们听好了,老子不是来叫屈的!老子麾下给划分到了北岸!”
说罢,他回头看向高墙,怒喝道:“我鲁州健儿,人虽少但各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爷们!末将少读书籍,但也知道一句话,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鲁州的爷们说句话啊,让咱们缩在北岸当王八,能忍?
打完仗回去,你婆娘问你,妖怪长啥样啊?你他娘说一根毛都没看见,净他娘喝茶看戏了。这你好意思跟你娘们亲热?”
“哈哈哈……”
一片哄声大笑。
而后大军之中,他麾下部曲更是纷纷怒喝,“鲁州军马,请调南岸!”
一时间,先前开口的将军,各个脸红成了猴pi股,低着头恨不得缩进那铁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