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下去,他轻叹口气,揪她耸拉的狐狸耳朵,“为师没想把你剥皮拆肉,更不会把你下锅炖汤。”
年年瑟瑟地抬起头,歪着脑袋,满脸迷茫:“真的?那要怎么吃?”
年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干瘪瘪的二两肉,心想炖汤不够用,说不定片成肉片蘸料吃还能吃出味。呜,那一定很痛……
“你啊,为师教你的从没听过。”祁则一下下抚摸她的狐耳,先是顺着细腻的绒毛慢慢揉,再探到耳根处轻挠搓弄。
年年站不稳,发出细碎的哼吟声。
她身下有些湿意,情潮渐起,身下无法满足的空虚感和饿意相近,但更饥渴难耐。
“不会白吃你的。”祁则将年年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说:“你可以行双修之法采补为师,涨些修为,免受饥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