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则坐回椅上,那柄肉刃尚未疲软,在昏黑暮色中很是显眼骇人。
他抚了抚尚未满足的阳物,对她道:“真要的话,自己坐上来。”
年年羞得受不住,上头掉泪,底下也流水。
她颤颤悠悠地往前,终究是抛不下羞耻,背对着祁则,双手扒开自己的肉唇往下坐。
湿滑软烂的穴口早被手指cao开,但依然受不住如此粗大的阳物。
她艰难地往下坐,几次滑出去,着急得起了脾气。
“师父给年年,年年难受……快点、快点插进来……”她媚着声凶他:“不要欺负年年了,坏,坏……啊嗯!”
她忽然被祁则捂住了嘴,腰肢被猛然掐住,往下狠狠一按。
粗大的肉刃如剑般贯穿深顶,她失了声,爽得只能哭。
祁则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发狠地往上顶弄cao干。
年年本就敏感娇小,嫩穴被这样狠入,几下就丢得快要小死。
“年年错了……错了……师父不要……”她被祁则抓在掌中,上上下下地抛弄,xiao穴被rou棒cao出层层白沫,发出噗呲噗呲的y糜声响,“师父轻一点……”
“这会儿又不要了?”祁则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捏住那条湿软的舌头,惩罚般用力捏紧:“修行懈怠,口是心非,还反复无常,为师罚你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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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再动身,不着急不着急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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