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祁则总觉得她又在说一些拙劣的笑话。
笨笨的傻傻的,却还是在很努力地逗别人开心。
让他看了心疼、也让他看了欢喜。
“你的心好着呢,因为你很勇敢,没有被妖王的妖气侵染。”祁则真心实意地夸赞道:“你做的很好。”
可年年总觉得自己还做的不够好。
她觉得这景色很好,可她不会丹青水墨,没法画下来日后再回忆欣赏。她觉得这菜好吃,可她不会庖厨炒菜。
“年年还有好多……好多好多想做的……”年年说。
“慢慢做,你有的是时间。”
祁则将吃饱的小人儿揽到身侧,望着天上的那轮清冷残月:“不用急,不用怕,慢慢来。”
话虽如此,但吃完饭回房后,祁则从芥子囊里拿出了一根长针,还有灵山那只未缝完的、歪歪扭扭的布娃娃。
年年就觉得她又怕起来了。
她不擅女红,一双手看着纤细灵巧,但没干过活,缝针时笨笨的,隔两叁针就扎到自己一下。
指尖眼红点点的血染在布娃娃上,本就缝的丑,这下更丑了。
“待你缝完这娃娃,为师便教你清尘决,这血就没了。”
祁则坐在桌对面,用白布擦拭手中的云鹿剑,不忘督促年年用心:“别看为师,看针。”
眼前的祁则一副清冷高深的模样,面容被烛火勾勒得极其深邃。
年年很难专心,低头看了眼这根长针,总觉得她还没得到要领。这布娃娃看着软和,但芯子不知是什么填的,硬邦邦的,她往里戳深了都会扎到自己。
她戳的浅就缝不严,每次用指腹去探,就自己给自己扎一针。
年年想,她干脆把这根针扎自己手掌里,多流点血,弄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就不用受这罪了。
她不是偷懒,只是这娃娃和修行二字不沾边,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要缝娃娃。
“你若是想自残,倒不用委屈那根细针。”祁则收剑回鞘,语气冷漠,与高高在上的灵山宗主一模一样:“给你脖子来一剑便可。”
那样肯定很痛!
年年吓得缩起耳朵,下意识想往外逃。
她费尽了力气才止住逃跑的想法,面色苍白,委委屈屈地哼:“师父……师父舍不得这样对年年……你就是嘴巴凶,心里可疼年年了。”
祁则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将那染了许多血花的布娃娃收好,道:“上床就寝,今夜修行未够。”
年年脱衣上榻,趴在那被摆放在床中央的软枕上。
小腹被微微垫高,pi股自然而然地撅高,祁则压在她身上,自身后一下下地前顶。
本是轻松的姿势,但年年情潮汹涌,泄得没了力气,手指抓住床单,埋起脸抽咽着哭。
白色的床单上染了点点血色,祁则握住她如若无骨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
“师父……师父轻一点……”
年年身下被cao弄得湿软涨热,指尖也是微热的吐息,她哭泣道:“年年怕疼,师父……”
“为师知道。”
祁则舔净她指尖的血,喉中发干,扣着她的腰肢往里进,直至顶上穴内最为娇嫩的那处,与她交合道:“就疼这一次,再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