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狠狠掐住彣苏苏的水蛇细腰。
彣苏苏的支吾声顿时化作断断续续的嘤嘤抽息,迎着龙竹焺唇瓣的勾挑,缓缓扭起了腰肢,仿若一条鱼。
龙竹焺后身的虎皮随着激情澎湃渐渐退化,衍变作狸猫的柔软花斑,他开始舔湿彣苏苏的脸颊于颈侧,流连忘返,简直痒得她禁不住咯咯浅笑。
彣苏苏的眼鸿里润了些湿红的泪渍,脸颊隐约迸射着红润的羞光,她整个人变得又粉又红,自衣领深处沿去,仿佛饱沾春水的桃花杏蕊,羞怯地推他道,竹子哥,咱们先吃饭吧,你该饿了的。
龙竹焺的眼睛紧盯她起伏的胸脯,分寸难移,忍不住舔舔嘴角,历经此劫之后,我才发现了一个真理,与其处心积虑藏了你,不如生吞活剥了来的安全。
顾不得礼仪分寸,便是那饱受饥渴的恶魔一般,将年少歆慕的女人剥个干干净净,摆在绿油油的湿苔间,大cao大伐至痛快淋漓。
彣苏苏早知他的心意,微笑着放松了自己的四肢百骸,决意用自己如水的温柔来涵盖自己所有的亏欠。
龙竹焺冥冥中感受到了她的纵容,反而焚心之火急转直下,停了手脚,略有些难过的看着彣苏苏姣好的脸庞。
梅子,你现在是在回应我的爱,还是在同情我?
彣苏苏微一僵,此话怎讲
龙竹焺的熊熊欲意顿消,迎头泼来的寒冷冰水浇息了他燃烧了许许久久的火焰。
他似是气恼,觉得当年在悬崖上就应该稳稳冲入她的身子里去,使劲辗转,可是如今他要的不再是迎合,而是一种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东西。
龙竹焺道,梅子,我爱你,不为我替你做了什么,也不是想让你做什么来回报我,只因为我单单纯纯仅是爱着你,仅是因为我愿意爱你。
我想很珍惜,很珍惜你的。
彣苏苏吻住他的嘴,蜻蜓点水却款款深情,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肩负着重要的使命,我已然是你的女人,你的妻子,更是你的良伴我
生死离别之后的火热缓缓降去,一种惺惺相惜的负重感,油然自二人心尖攀升,压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彣苏苏搂着龙竹焺激烈起伏的肩膀,直到他整个躯体不再颤抖,适才轻言细语道,竹子哥,我做了你最喜欢的葱花面,你吃不吃
端了面碗上座,龙竹焺换好了心情,温柔地端起自己最喜欢的葱香面条,轻轻浅嗅,好香,还是那个味道!大肆品尝起来。
彣苏苏已然餍足,绕到背后掀起他的后脊长衫,如无记错,理应深邃入骨的两道鞭痕处,肌肤仿若新生,尤其一块粗糙的银碎镶嵌于内,堪比寄生,看起来仿佛噬血的蚂蟥往骨肉中蠕动,万分恶心。
她曾在戚九的手背间见过更多,她大约也知道这是个极危险的东西。
彣苏苏倒抽一口薄气,指尖自银碎间徐徐滑动。
龙竹焺道,别怕,我觉得这是件好事。
他那精于算计的脑子,不停地盘算了许多次,其一,这银碎赐予了我极强的筑幻之术,待我运用纯熟以后,就可以杀了上官伊吹和他的喽啰们,提你师父抢回戚九来。不必让你总是伪装自己,天天担惊受怕地待在鲤锦门里。
彣苏苏一听师父之名,禁不住瞧向摆在神龛间的骨灰罐。
我的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更何况他为了能让我顺利混入鲤锦门内,自愿被恶人追踪屠戮,只为了混淆上官狗贼的视听,救出戚九来。
说到气愤处,彣苏苏又忍不住抚摸自己的双腿,竹子哥,你当时不在那里并不清楚,师父引来袭击我们的家伙十分恐怖,尤其她的幻法可谓旁门左道至极,险些连我也死于她之手。
所以我只能编织幻彧引着上官狗贼和小九进入我的记忆里,混淆他们的判断,替我斩除腿上邪祟。却无意间出卖了你是半兽之人的秘密。
小九真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居然偏听偏信了上官狗贼的甜言蜜语!与敌人作一对佳偶,苦了我的师父舍命要去鲤锦门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