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另一方面证明她和君沂并没有血缘关系?怪不得,那时候的生存训练,这对兄妹之间的气氛会那么古怪。
仲孙学妹是太叔妤瑶的女儿。岂不是意味着她也是太叔家族真正的大小姐?不知为何,猛然想到这一点,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甚至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微微提升了一些心情很是不错。
“你说什么叶尚秀?”仲孙沅上前一步,冷然地看着她,“你想要害我,仅仅是因为他们?”
仲孙沅不止一次听到叶尚秀这个名字。也不止一次听到旁人说自己和他很像。不仅仅是轮廓外貌,甚至连脾性都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她一开始还没怎么在意,但时间一长。多少也留了点儿注意。如今听到这具身体的父母竟然是叶尚秀和太叔妤瑶的女儿,她也懵了。
女人的嘴巴就像不是她的一样,直接说出心中最为真实的话,她说。“叶尚秀……这个男人本就该死,太叔妤瑶也是。一个是余孽,一个是阻碍主人大计的绊脚石。你想想,倘若你死了,我再将杀人的罪名推到叶尚秀头上。到时候会是如何美妙的场景?”
仲孙沅简直要被对方感人的智商感动哭了,太叔妤瑶可不是那种愚蠢的人,这种一看就知道破绽百出的计划。怎么可能让她上钩?想想也知道,虎毒不食子。叶尚秀没道理杀她。
按照一般的思维来讲,的确是这样没错,但她却不知道这个办法可是“对症下药”的毒法子。对旁人不起作用,但对已经身体沉珂,精神虚弱的太叔妤瑶来说,却是最致命的一击。
倘若仲孙沅死了,最先垮掉的肯定是太叔妤瑶的精神,到时候不顾一切报复叶尚秀,两人共归于尽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这样一来,一次性就能解决两个棘手的对手。
而且从他们的调查来看,叶尚秀还未必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太叔妤瑶坚韧沉默,叶尚秀也不屑解释,在这样有力的条件下,分分钟挑拨两人死斗还不是十分轻松的?
“呵呵,我是不管你有多么伟大崇高的杀人计划,不管是栽赃嫁祸还是挑拨离间,你以为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能登得上大雅之堂?呵呵,不过是笑掉牙齿的微末之技罢了。就你这样的智商,还想杀我,试图构陷旁人……现在可不是大白天,白日梦少做。”
仲孙沅表面上表现得底气十足,但心中却略显心虚。她亲手策划了这次瓮中捉鳖的戏码,但本身也不是没有风险,要不是完完全全将自己的记忆逐步封印起来,又怎么骗得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