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阴森之感,踏入义庄之时,陆瑾禾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检验尸体这种事情,本应是由仵作前来,可胥帛琛担心仵作做事不能事无巨细,遗漏了一分,胥帛珔的活命机会便也少了一分。
胥帛珔的为人胥帛琛自然是看不惯的,可撇开他们是兄弟的这一层关系而言,事实就是事实,没做过的事儿也总不能因为这个人不是好人就随意栽赃嫁祸。
胥帛琛同看守义庄的老伯表明身份以后,便直奔着魏景良的尸首。
时节已然入夏,气候越来越暖,长期无人认领的尸体早已经处理完毕,骨灰坛整整齐齐的摆在厅堂上,现下只有魏景良一具尸体躺在厅堂里,孤零零的盖着白布。
胥帛琛上前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偷看了一眼陆瑾禾的反应,就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尸体看,毫无惧色,心下不禁对她又有了几分敬佩,旁的姑娘别说是见尸体,听说哪里哪里有死人,都会害怕的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