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下咽,总觉得如鲠在喉,这饭仿佛长了针一般,就是咽不下去。
“哎,你们说,这火怎么烧的这么邪门啊?”
“就是,哪都没烧,就烧了案宗阁。”
“别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管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赶紧吃吧,那么多宗案卷要重新抄写,别耽误功夫了!”
几个人议论了几声,纷纷闭了嘴,加快了用膳的速度。
陆瑾禾放下了筷子,真真是一口也咽不下去了,匆匆给胥帛琛带了些饭食便回了书房去了。
将食盒交给了胥帛琛,陆瑾禾便继续抄写卷宗去了,可那已然慌了的神却怎么也定不下来。
尽管胥帛琛有言在先,告诉她案宗阁的火同她没有关系,可她就是没法安下心来,而且,还有更让她糟心的事情,昨夜的火的确邪门的很,烧的最严重的便是放置天启二十一年卷宗的插架,那一年的宗案卷被尽数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