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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已经被勒的喘不过气了,曦太子还在继续用力,语气狠辣:“说,姓什么叫什么,哪来的,家里几口人地里几头牛几个爹几个娘,谁派你来的,让你干什么!”

黑衣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示意他松手,有话好好说,结果这个建议并没有被采纳,他连齿里藏的毒都没办法咬,硬生生被勒晕了过去。

曦太子十分意外:“诶?这么快就扑街?不是会武功吗?”

他对解平芜不熟悉,谢平芜却很熟悉他,没见到人之前,光是画像就看过很多遍,见到之后,他有一百种方式暗中观察太子而不被太子知道。

他知道曦太子一双眼睛生的很灵,却不知能绽放这样的光彩。

照生辰算,曦太子今年十九岁,体型不同成年男人,还带着些少年感,手脚是修长的,腰是柔韧的,皮肤是润弹的,小虎牙白生生,稚气又活泼,哪怕不笑,都满脸阳光,生机勃勃。

解平芜从没见过这么鲜活的人。往日隻觉得他傻乎乎,没想到还有这么灵巧的身手,明明不会武功,近身手法却如此机敏。

摄政王的注视很短暂,和他本人的气质一样充满克制,可曦太子是什么人?聪明绝顶,当然注意到了!他一点都不怕被看,还更加得瑟,更加有展示欲,来啊,看!使劲看用力看!本太子是不是很帅,是不是闪瞎了你的狗眼!

手臂重量越来越沉,有点经不住,他才想起来,清醒的人和晕倒的人不是一个重量……

“啪——”

他顺势,姿势潇洒的把黑衣人甩向前方,下巴一抬:“你拿去吧,看着办。”

明明是没办法的事,却被他硬生生拗出一股‘赏你了’的气势。

莫白立刻带人上前,抬走了黑衣人。

解平芜没有计较曦太子的挑衅,或许在他这里,别人以为的挑衅根本不是挑衅,不值得有情绪,隻问:“孤身来此,不怕危险?”

听得出来是在讽刺了,翻译过来就是:这么衝动,不怕死吗?

曦太子斜斜挑眉:“摄政王不是在?”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从开始你就在了,解狗!

解平芜:“本王不一定会保你。”

曦太子眉梢挑的更高,声音也透着嘲讽:“所以孤才靠自己啊。”也没哭着喊着求你帮忙是不是?

他骄傲的样子像极了开屏的小孔雀,解平芜很想问候一下他的屁股,不疼了?

曦太子立刻警惕:“你在看哪里!”

当摄政王就能管不住自己眼睛吗!

解平芜声音淡淡:“若想逃跑,建议太子还是断了念想,臣不喜欢计划外的事——任何事。”

曦太子后背一凛,这狗果然不好骗!试试都不行!

“跑?为什么要跑?孤是太子,坐拥山河,从自己家炕头跑到后山,就为了迷路,有意思?”他眯眼笑着,露出小虎牙,“还是说——这事儿其实不确定,我家未必是我家,不跑没办法自保?”

怼的漂亮!你可太帅了太子殿下!

曦太子自觉应对完美,翘着尾巴就往前走,准备和对方好好打个嘴仗,为了不输气势,连走路姿势都特别在意,走的特别稳,特别帅,特别端庄优雅——

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人总是在最得意的时候猝不及防翻车,他脚底踩到了一颗圆滚滚石子,踉跄前扑,直接表演了一个‘投怀送抱’!

草?你妈的,为什么!就不能隻展现爷帅的一面吗!这哪儿来的破石头?给孤拉下去砍了!

解平芜却并没有想接住他,还侧身一步,躲开了。

他不走这一步,曦太子哪怕为了面子,自己都会往旁边斜,就是摔死也不能沾解狗一点,就是这么有骨气!可他躲开了,好像别人是什么脏东西,不想接触,不想看到,避之而无不及。

你这么怕被‘玷污’,我就偏要‘玷污’你!

曦太子艰难的改换方向,死死拽住了摄政王胳膊,拽的非常紧,甩都甩不开的那种!

第一个感觉是这肌肉怎么练的,一点都不厚重,却这么硬邦邦?他又是扑过来又是死死巴住,衝力很大了,解平芜却从头到尾动都没动,脚步没移一下,身形晃都没晃,怎么做到的?

大约思想跳跃的久了点,耳畔传来解平芜低沉嗓音:“太子还要在本王身上挂多久?”

曦太子瞪了他一眼:“摄政王可真是会说话,明明是你挡了孤的路,到头来却撇的干干净净。”

孤绝对不会害臊的,要害臊也是你害臊!

他松开手,悄悄藏起自己汗湿的掌心,哼了一声,就要走开,结果那颗被他踩过的石子,正要命的躺在他马上踩脚的地方——

解平芜不想再重复刚刚的经历,就顺手拽了下他:“小心。”

曦太子却条件反射,被人这样近身,当然是拉着对方手腕迅速往下按——

解平芜不可能任人製住,手腕一翻一震,就回来了。

他不动作还好,曦太子能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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