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翳。
四年里,无论两人在床上有多么亲密无间,下了床,季泽先总是那副冷淡模样。
季玉廷看出他是心不甘情不愿成为自己的情人,哪怕进了公司也是拼了命地学习,没了往日里吊儿郎当的纨绔,跟在他一旁打理公司的事情。
他总有一天,会离开。
这是季玉廷脑海里愈加明显的声音。
他熟悉季泽先身体的每一处,却始终摸不到那层皮肉下的真心。
金丝雀变成了雏鹰,迫不及待地要飞走。季玉廷想折断他的翅膀,将人禁锢在笼子里,却不忍他一直是这样颓废的模样,失去了生气。
季玉廷感觉到有些头疼。
他拿起手机,习惯性地划开聊天页面,只见自己早晨发的消息,询问他什么今天是否回来,过了几个小时,那边的人只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冷的像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