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出汗吗,哥帮你。”季玉廷微微一笑,俊美的脸庞此时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邪肆。季泽先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唇,呜呜地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谁家好人生病还要挨肏啊。
呼吸慢慢变得灼热起来,那个吻从唇上流连到了锁骨,而后含住了淡色的乳头。那柔软的小东西被舌尖舔弄几下,就肿起来。
这几年两人欢爱,季玉廷就喜欢咂弄他那里,偏偏那里最敏感,每次都惹得季泽先低低呻吟。
他难耐地微微拱起腰腹,身子不争气得软了,穴口慢慢变得湿濡,像是被点起了一把火。
“唔,好难受,哥,你摸摸它。”季泽先抓着他手,直接抚上了勃起的肉茎。季玉廷被他这副模样诱惑,从善如流,用粗粝的指腹摸过龟头,揉弄着前面敏感的马眼,直到吐出一点清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哈……哥,轻点,啊。”季泽先喘出一口气,或许发烧让他的身体对任何感知都变得敏锐,他颤抖着,在他灵活熟练的抚摸下,没几分钟就射出来。
季玉廷直接顺着他的臀缝向下,将腥浓的液体抹在穴口,并着两根手指,慢慢扩张。穴口湿润,内里又湿又热,紧紧咬着手指不放。季泽先还在他怀里乱蹭,情色潮红,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脸庞。
季玉廷眸底欲色加重,再不迟疑,扶着粗壮的肉棒就往穴口磨蹭,而后掐着腰,将鹅蛋大的肉头慢慢送进去。
“哥……太深了。”季泽先感受到那粗长到可怖的肉棒正缓慢侵入,他几乎能感受到那肉茎上的每一根青筋脉络,填满了他的身躯,直直地碾过敏感的软肉,涨的他眼前一黑。
被子裹着两个人,季玉廷拱起腰腹,重重地将整根肉棒送进去。一瞬间,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绞紧了他。
“泽先,你里面好热。”一滴汗顺着鲜明的轮廓滴落,季玉廷动了几下,在他耳旁轻声耳语。季玉廷面上温柔,可是每次的插入却几乎全根没入,肏得季泽先连连低喘,搂紧了他的脖颈,哀哀求饶。
季玉廷就着这个姿势插了数百下,直至感受到身下人的温度上升,好似出了一层薄汗,才将肉茎抽出,射在了他肚腹上。他抚摸着季泽先的脸庞,柔柔地接了一个吻,眼眸里是无尽的情意。
“唔,怎么不射里面。”季泽先嘟囔几句,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明显的喉结。
“嘶,少勾引我,生着病呢。”季玉廷微微疲软的肉茎此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强忍着重新燃起来的欲火,不轻不重地掐了两下乳尖。
但明显季泽先是被他惯坏了。往常这混蛋没一次是只射一次就够的,总是花样百出,搞得他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这样激烈的肏弄,变得淫荡起来。
他吻着季玉廷的下巴,拱起腰腹轻轻磨蹭着他的肉茎,不说话,只是挑衅地看他。
季玉廷哪里受得了这样直白的勾引,直接将人翻过来,拿被子裹住季泽先的上半身,只露出两条长腿和雪白挺翘的屁股。
他伸手抓揉了几把臀肉,又狠狠打了几下,看着那臀瓣上显出几道手印,才满意地去揉弄发红的穴口。
怒涨的肉棒在穴口磨蹭,可季玉廷却不急着插入,伸手去摸季泽先的乳头,夹在指腹间玩弄。季泽先受不了,弓着腰,低喘着说道。
“哥,进来。”
季玉廷的脸上显出一丝玩味。
“什么进来?哥听不懂。”
“呜……要,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季泽先将脸埋在枕头下,呜咽着说出这样的话。说完倒害羞起来,浑身都泛着粉。
季玉廷低低地笑了几下,用力抓揉着臀肉,露出那点湿润的嫣红,直接一插到底。季泽先哆嗦着,受不住似的颤动几下,手指抓着床单,弄出几分褶皱。
这场景实在淫荡,他被蒙着头,只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给人肏。穴口捣出了白沫,将季玉廷的耻毛打湿,他顶弄着,一旦季泽先受不住往前爬走,他就会箍住腰,将人拖回来,次次插到最里面,听他求饶。
房间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季玉廷眼眸发红,肉茎没入,粗硬的毛发扎在穴口处的嫩肉,简直肏得季泽先想喊救命。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两人俱是一震。
“泽先,你好点了吗?”门外,老夫人的声音传来。
她起夜时不放心,觉得季泽先吃得太少,想来看看他。房间的缝隙里投出几丝光亮,她想着季泽先是不是还没睡,于是便敲门问问。
季泽先身体都绷紧了,不敢出声,扭头,湿润迷蒙的眼睛看向季玉廷。
季玉廷不慌不忙,揉弄着季泽先的肉茎,无声地说道:“放松。”
肉棒被绞得又疼又爽,他不禁重重撞了两下。
“混蛋,呃,别……别插了,呜。”季泽先不敢大声说话,缩着腰,要逃走,却被身后人抓着小腿,又深深肏进去。
“泽先,睡了嘛?”
门外,老夫人不放心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