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啊,你对朋友不会这样?因为太过要好了,所以他考上好学校为他开心、他分手了替他难过、他跟其他人太好而吃醋。」
「会是会,但如果太超越出那个范围绝对不是只有朋友这么简单。」一绿灯,她继续往前开,「你就坦白说吧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那又不是我的问题。」我撇开头。
「不然那是谁的问题?」
「我朋友的啦,我看她最近很懊恼我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才想问看看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你有没有听过?」
「废话。」
「如果是你朋友的事,聪明如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事代表着什么样的意思。」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但若是自己,可就像个笨蛋一样想也想不出来,老是用心里的那套见解否定自己的内心而不愿意正视,就像你现在这样。」
「那不就很厉害,你怎么不去当心理医生?」
「话说回来我以前的梦想真的是当位心理医生。」
「神经病。」我冷哼了一声,「我要回旧家,载我回旧家,前面右转。」
「为什么要回旧家?」这女人真烦,什么时候问题这么多了。
「回家还需要理由吗?难道不能因为想回去而回去?」
「你这女人,身体明明那么虚怎么话还这么多、口气又那么兇?」
「你知道为什么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她看向我,摇头,接着我才缓缓的开口:「因为我是美女主播,梁乐书啊!」
她翻了个大白眼。
回到以前的租屋处后,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或许这就是因为即使结婚我仍然不愿意退租的理由吧,毕竟对我来说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家。原本的家有继母和梁欣欣在,现在的家有唐璟御在,如果退租了等到我受了委屈想一个人静一静时我就没地方可去了。
肚子既痛、头又晕眩、身心又疲累……我坐在床上,望着那把掛在窗户旁的蜡笔小新雨伞,若有所思。
「不管你淋雨的原因是为了什么,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紓解方式。」我想起了那个男生对我说的这一句话。
自从那时开始每一次我遇到什么伤心难过的事亦或者失恋的时候我都不会选择做出自己伤害的事,但现在我这样为了气唐璟御而不顾身体狂吃辣不就是在伤害自己吗
除第一任男友外其他三任即便分手我都是坦然面对,认为人生就是该为自己而活,爱情只是我的附属品,有或没有对我来说都没差了,然而这一次我却在毫无意识之下重蹈覆辙,回到了最初经过爱情摧残而导致身心俱疲的我。
我破了这道他给我同时也是我给我自己的这一条界线。
难道真的如其他人所说的那样,所以我才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做出了那样的行为?
只因为他对我而言不单单只是爱情的附属品,而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特别存在?
又或者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不只是为自己而活也能为他而活的那个人?
这些问题,如今在我心中还是个谜。
夜深,我肚子痛到从睡眠中甦醒,抚着自己的腹部,我从桌上拿出了唐璟御帮我买的成药,原以为吃下肚后会紓解很多,但却跟我预想的完全相反。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那阴黑的天空透出这夜晚的孤独,看着看着竟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下雨了,那斗大的雨滴坠落地面,在地上形成了一道水洼。
我坐回床边,开了房间内的小夜灯,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心里在按下手机开关前而感到些许期待,但当我一打开,将手机解锁,那样的期待感迅速消失,我的心情目前只能用失落来形容。
因为他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吗?因为他来一封讯息都没有吗?不对啊,我们没有彼此的号码,他怎么可能会打给我甚至是传讯息给我?
我真是傻了,但即便是有原因的内心的失落感还是没有消失。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们去了哪里、吃了什么、聊了什么?他们房间是分开还是一起的?不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吧?这些问题,我都好想知道,明明就不关我的事但我却这么的关心……
在关上手机前,我看见le多出了一则讯息,打开一看是晏姐传给我的,我一看,愣住了。
我紧皱着眉,满脑子狐疑。
「今天拍摄广告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许导演说要换角?我问了其他人员好像是因为你精神状况不好、不够专心是吗?但照理来说他不是因为这点事就会换角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盯着这几行字许久,我的脑袋迟迟转不过来。
我这下才知道原来我被换角了。
是啊,许导不轻易换角的,但为什么我会成为了那唯一一个被他换角的人?我确实开拍时不够专心,满脑子都是有关唐璟御的事,但我的态度也没有不好,该有的礼貌都有,但为什么最后我会惨遭换角?
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