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曾经是这么说的:「选择一个爱你的人会比选择你爱的人还要幸福」,年轻时的我可能觉得嗤之以鼻,认为如果选择一个爱我的人,那么我的心还是在另一个人身上,这样我哪里幸福了?
但现在可就相反了,或许经歷了太多事我对爱情这层面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若是选择爱自己的人,那么就不必经歷爱人的痛苦,只要好好的享受被爱的感觉那已足够,对方以你为中心、处处为你着想,哪里不好了?
可惜的是在我这样的人生里他们爱我但却没有爱到最后,所以我还是受伤了,因为在最后我爱他们比他们爱我还多,而且还多了很多。
女人就是这样,时间久了感情就放的越深,而男人可就完全相反,他会慢慢的收回感情,之后受伤的往往都是女人。我见过太多的例子都是如此,包含我自己。
在风开始吹拂时,握在手中的风箏会随着风而起舞,然而要不要松开手让它自由自在地不受束缚是自己的决定。
我的决定呢?我想就是松开手,即便是再怎么不捨。
因为风箏并不属于我,与它的缘分也就仅馀那条线,松开手就没了,即便抓紧也像是在阻饶着它向前,我不想当那样的人,不想成为一个阻饶着他人向前的人。
不想成为阻饶唐璟御的人。
这几天我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应该说只有我单方面的向后退,对他的态度虽然冷淡了些但还不至于像他刚开始一样这么目中无人。以往,我们坐在客厅沙发上会聊天、会打闹嘻笑,现在通通都没了,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他问我答,他有难我帮忙,一种作为人最基本的相处。
想当然,正常人面临这样的状况有一方一定会不太爽,就会直接去找那个人理论,即使是他也不例外。
「喂,你最近到底是怎样?」有一次下班,我看见他在餐桌上煮了满满的菜,他开口要我赶快过来吃,我摇头说我吃饱了后他便脸色铁青的走过来。「为什么态度变这么多?」
「没有啊,你多心了。」
「最好是,我做好早餐放在桌上你也没拿,拿去你公司要给你你也不吃,晚餐煮了也是,跟你讲话讲不到三句话就说你累了要去休息是怎样?」他气得越说越大声,「我又哪里惹到你不爽了你就说啊!」
「没有啊,什么也没有。」我还记得我说完之后直接转过身回房间,他在背后大叫我的名字我连甩也不甩他。
之后,他就再也没问过我这些事也不再做饭了,就像一开始的我们一样,只不过好一点如果他有东西忘在家里我还是会骑车把东西拿去公司给他,我想我人已经够好了。
为了完全把对他的感情遗忘,我开始下载手机app的交友软体,疯狂和不认识的男人聊天,虽然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但除此之外我完全想不到任何方法。藉由聊天,我才能不胡思乱想,反正我只是抱持的玩玩的心态我想也无伤大雅,所以我现在每天低着头玩手机的频率比以前多很多。
映雪起初并不是很赞同,但她想起了她有个同事最近分手很难过,走不太出来,接着玩了交友软体之后逐渐有笑容,开始会给她看哪个男人很帅哪个很丑,她便也觉得玩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只不过要适时的注意安全。
「你竟然在给我玩交友软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唐璟御坐在我旁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竟然知道我在玩交友软体,因为我觉得我已经把手机拿很远了。「梁乐书,你是在找死吗?」
「我玩交友软体关你屁事?」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跟对方聊天,啊忘了说对方可是超级帅的型男,学歷超好,台湾大学毕业,现在在念博士,学歷可是比唐璟御好上一万八千倍。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身分啊?撇开你跟我的关係,你是公眾人物,如果被人发现了你怎么办?难道你都没有想过类似这样的问题吗?」他眉头紧锁。
「聊了这么多人到现在也还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身份。」我一边跟型男聊天一边回应。这型男真的是有够风趣的,聊得我心花怒放,感觉有好多烦心事都燃烧殆尽了。
「你就要被发现了才甘愿,是吗?」
「你很烦耶,我做什么事难道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不可吗?」我语气变得有些大声,因为我实在很不满他这种态度,又不是他女朋友他管我这么多干嘛?难道连我今天大便大了什么形状也都要告知吗?好吧,我知道这比喻很粗俗。
「是不用经过我的同意,但你都没想过你的举动很有可能给其他人带来麻烦吗?」他的音量也逐渐变大。
「那你跟谢安瑀在一起就没想过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吗?」我嘖了一声,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哪一天你们的关係被发现了,不只是我,就连你爸你妈都会受到牵扯。你在对我说三道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更有没有想过你也在做同样的一件事情?」
「你……」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看了一眼掛在墙上的时鐘,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我拿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