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又卑微,偏执又激进,一直紧紧抱着于蓝,再也不想分开。
“我跑不了。”于蓝被他缠得受不了。
“跑也晚啦。”
“唉,我算是进了贼窝了。”
“对,不止抢钱还吃人呢。”
陶景湖说完又“吃”起来,咬于蓝的脸蛋、肩头和手指,她哎哎地叫,缩着脖子躲陶景湖,陶景湖气息不稳又翻身上去和她吻在一起,他再次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了,总觉得隔着一层,于是直起身把毛衣脱下来扔到书桌上。
“喂!你脱衣服干嘛!”于蓝警觉道。
陶景湖也是下意识的动作,被她喝问便停下动作,结巴着解释道:“我,我觉得有点热。”
“热你就好好睡觉。”
陶景湖不情不愿地躺到一边,于蓝大约是舟车劳顿累坏了,不多时就沉沉睡去,陶景湖翻身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看她,偷偷吻吻她的手吻吻她的头发吻吻她的脸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