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莛在刚出现负面传闻时的不言不语,踏踏实实拍戏的行为,也非常让人有好感。
云莛为了表示感谢,特意请自家老板吃了个饭。庄云生什么都不缺,更不缺这顿饭,但他还是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
庄云生挺开心的,喝了一点酒,也说了很多话。
聊到快半夜,小方开车送他们回去,庄云生一下车脚踝一软就差点摔了个跟头,云莛眼疾手快从另一边大步跑过来扶住他,一股浓重的薄荷的香味从他身上逸出来,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带了些攻击性,迎面向庄云生扑来。
庄云生愣了愣,近距离地看了云莛那张精致的脸一眼,问道,“你易感期?”
云莛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鼻子,想往后退,又怕老板摔倒,隻好就这么扶着,“很明显吗?”
庄云生喝得有点晕乎,他用手扇了扇,“呛人。”
云莛无奈笑着,低头看着他的脸道,“老板,我好歹长得也还行吧,你至于这么嫌弃我吗!”他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说真的,我觉得做什么都没办法报答你对我的好,要不然我还是跟你回房间以身相许吧!”
庄云生抬头瞥他,戏谑道,“怎么,你的第一次还没送出去?”
云莛被这么亏也不尴尬,反倒故作谄媚笑道,“那不还给庄总留着呢嘛!”
两人这么一对视,都哈哈大笑起来,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突兀地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这语气活像在捉奸,庄云生一下子就听出这人是谁了,他转头看过去,就见停车场角落的阴影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穿着深色长风衣,肩宽腿长,一张棱角分明俊美的脸上神色阴沉,目光如刀子尖锐地盯在动作亲密的两人身上。
庄云生刻意露出一个热情又客气的笑,“呦,巧了,这不郁总嘛,大晚上这么有闲情雅致出来遛弯啊!”
郁崇表情僵硬冷酷,他不接话茬,直接大步走了过来,停在两人面前,冷声道,“放开他!”
云莛懵了一秒钟,随即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扶在老板胳膊上的手,目光在老板脸上逡巡了一圈,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手上的动作没松反倒握得更紧了,身体往老板身前侧过去一步,漂亮的脸上神情严肃紧绷,气质瞬间不再柔和,属于alpha的骨子里的那种攻击性不再隐藏,全数向面前的另一个alpha扑去。
一瞬间,郁崇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用一种所有物被人侵占的表情盯着云莛,“你在易感期居然和一个oga独处?”
云莛一边嘴角微弯,不紧不慢道,“他不介意。”言外之意是oga自己都不在意,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过来管闲事。
郁崇瞪着云莛,云莛也不甘示弱迎着他的目光。两人身高差不多,一贯做小伏低的云莛扬起下巴时,眼神锐气逼人,脸颊紧绷,气势同样惊人。
两个alpha之间的战意一触即发,庄云生揉了揉眉间,“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云莛的神色突然就缓和了下来,转身揽住oga的肩膀,“我们回去。”
郁崇抓住庄云生另一边胳膊,“今晚你要跟他一起?”
庄云生不想再维持客气的假象,脸上的神色疲倦又不耐烦,“我做什么跟你没关系。”
郁崇快速瞥了云莛一眼,“就算是想找人,”下面的话他说不出口,含糊过去了接着道,“他只是个戏子,以前说不定和多少人发生过。”
“郁崇!”庄云生他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语气冷到了极点,“我不希望听到你侮辱我的朋友,请你道歉!”
郁崇没吭声,隻用愤怒又固执的眼神看着他。
庄云生冷笑,“我不找他找谁?找你吗?”
闻言,郁崇的眼眶发红,眉头皱得很紧。
庄云生继续道,“郁崇,今天我得让你知道,不要狗眼看人低,云莛是个演员,他业务能力强,人品高洁,不是你这种妄自用阴暗的内心去揣测他人的人可以比的。”
“你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自荐枕席?你有这个资格吗?你和白清不清不楚的有多少年了?和云莛比,你配吗?”
宾馆楼下的路灯灯光惨白,映在郁崇僵冷的脸上,他嘴唇动了动,“你相信我,我和他没任何关系。”
“我没兴趣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我跟你说过我做过对表哥过去的调查,你得明白,”庄云生一字一顿道,“重要的不是你和白清有没有怎样,而是你没有干脆地拒绝。”
犹如一道惊雷劈到头顶,郁崇身体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云莛扶着庄云生的肩膀,和他一起进了宾馆大门。
是啊,郁崇失魂落魄地想,他总觉得自己问心无愧,从没做过任何实质上对不起齐可人的事,可是实际上呢,他为了事业的发展,容忍了白清对自己的暧昧态度,这已经造成了对妻子的伤害。
其实,他又何尝没注意过这点呢,他父母对白清的态度和齐可人的态度差别已经能说明了问题,说到底,当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