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摇晃。
生意上的朋友婚期临近,发来请帖的同时还不忘调侃陈淙月,讲他眼光太高,二十五岁身边还无女友,问他是否需要介绍相亲。
这条消息发来的时候陈淙月正站床边,被他亲生妹妹扯着领带索吻。
他手则抵在她腰间,要为她拉开链子,剥去衣裳。
明澹做的时候总爱害羞,明明每次都是她主动,搂着脖子要亲吻,跨坐人腿上把性器蹭到发硬,等真剥光了衣裳要做,却又忸怩。
桌子上不行、沙发上不行,一定要在床上,关紧门、上好锁,床帘拉得严严实实,至多留一盏夜灯。
她自己先脱个干净,而陈淙月抬手解衬衫的时候,瞥见她捂着眼,手指又分开缝隙,从那缝隙里望他。
他漫不经心伸手,握住她脚踝,把人往床边一拉,她坐不稳,手慌张地落下,撑着床,一双眼瞪得很大,那手被陈淙月握住,按在腰带:“自己解。”
金属的卡扣拨开的时候发出啪嗒一声,明澹的脸也越发红,等眼看着那赤红性器跳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就后缩一下。
陈淙月不紧不慢地握着她脚踝,把人拉回自己身边,膝盖顺着弯下去,撑着床沿,倾覆在她两腿边。
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二天他就去约着做了结扎手术——吃药对身体伤害太大,而避孕套有不能确保的几率,他从来不习惯把小妹置于不可控的危险里,于是心甘情愿自己承担。
于是省了戴套这流程,明澹下面早被舔得湿透,性器在穴边蹭了几下,蹭出她几声连绵不迭的浪叫声来后就插了进去,层迭的嫩肉一下子纠缠上来,把性器吞含住。
前端的龟头撑得穴口变了形,内里的嫩肉推推挤挤,吮着那上头的沟壑,箍着他欲望,后头还有大半截性器在外头,明澹发出断续的一声喘息,伸手搂住陈淙月的脖子:“哥哥,唔——”
她舌尖抵出唇,胸口起伏,嫩白的乳晃荡,上扬,鲜红的乳珠贴在他胸口,人也紧紧贴上来,吻着他唇。
陈淙月分出一只手,扣在她脑后,没急着再往里,她穴太紧窄,人又极娇气,于是要一寸寸慢慢进去,好叫她有闲隙适应。
于是一点点磨,慢吞吞蹭。
手指压在唇上、乳上、小腹上,在她敏感的侧腰和臀肉上辗转。最后压在小小的、可怜的阴蒂上,轻揉慢捻着那充血发硬的器官。
他练大提琴,手指带茧,弹拨她阴蒂时候,刺激得她讲不出话来,仰着颈子长叫一声,眼前发白,小腿肚子也跟着打颤,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啦淌,下面的水儿也喷出来,湿透半边床单。
被托抬起的大腿根儿上也迸上了水,划过饱满臀瓣,流在床单上。
凉得人一激灵。
明澹被适才那一声长叫惹出无穷的羞窘,手背搭在眼皮上,把眼紧紧捂住,红晕从耳根烧到眼尾,唇紧咬到苍白。
可偏偏陈淙月趁她湿透了的时候,把那性器长驱直入地全捣了进去,顶在里面,插得小腹都隆起,饱胀着情欲的形状,肏弄得她乳波乱晃。
明澹忍不住,唇也渐渐咬不紧,轻轻哼着,溢出喘声,可怜兮兮叫着哥哥。
陈淙月把手指压在她唇上,撬开那紧闭的牙关,要她叫出声来。
另一只手扣住她细瘦伶仃的手腕,叫她从眼前抬起,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按在头顶。
她整个人被迫着舒展开,手臂抬在发顶,面容无遮无挡,颈子微微后仰,下面袒露着白净的乳、鲜红的乳尖、平坦紧实的小腹和被插得合不拢的腿心。
她睁着一双明亮却无措的眼,眼神羞怯又欢喜,和那灯光一样朦胧:“哥哥——”
打着颤、混着喘的叫声。
她身体生来就弱,皮肤白、语调轻、嗓音细,个子不算矮,骨架却小,脆弱得仿佛可堪摧折的花枝,却又总在他担心她受不住、要停下的时候,把腿紧缠上他腰,拉得他再回来。
她仰着头,闷哼一声,亲着他,不许他走开。
“哥哥,哥哥…我舍不得哥哥——”
她哼唧着,手被扣住,就用脸颊蹭他,蹭得他满脸亮晶晶的泪珠,又低头,去咬他喉结,力气不大,像出生小牙的奶狗,把他喉结抵在牙间慢吞吞磨着,在含糊间喊着他:“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哥哥。”
陈淙月的手指压在她眼尾,给她把眼泪擦掉:“我忙完就回来。”
又无奈地笑:“要你和我一起,又不愿意。”
明澹盯着他,瘪了瘪嘴,要讲些什么,陈淙月没听清,耳朵凑过去,要仔细再听一遍的时候,却猛地从梦里惊醒。
夜灯昏黄的灯还照着,酒店套房整洁而冷淡,桌上的电脑已进入待机状态,窗外的天才蒙蒙亮。
这是他出差的最后一天,也是他梦见明澹的不晓得多少次,陈淙月无可奈何地揉一揉眉心,摁亮手机,点开微信置顶的聊天。
聊天记录停留在他絮絮叨叨的嘱咐里,告诫她晚上出去玩要注意安全,回家的时候记得发消息